秋瑾感谢曾母道:“谢谢母亲。”
秋瑾虽然只邀请了阿离,但一同前来的还有游以知,秋瑾请他们来到自己的书房,书房很大,比之游以知的书房还要更甚,立面放置着曾娴曾经的画作,一幅幅都裹在白色的布中,仅有四五副在书房的墙壁上挂着。
其实曾娴更倾向于油画,而钟离的画则是水墨画,一中一西,两人一点不搭边,但曾夫人并没有觉得奇怪,大概觉得只要是画,自然有共同语言,没准是女儿忽然对水墨画感兴趣了,现在女儿的身体渐渐好起来,想要再次拿起画笔也没什么不好。
曾夫人看着佣人放下东西出去后,也笑着打了招呼退了出去,不想打扰小辈们交流。
“听说以知会弹钢琴?可否弹奏几曲。”秋瑾状似无意的说道。
游以知每次见到这个长自己一辈的女人就会感到奇怪,尤其是现在,明明她在之前的邀请中表示出对钟离的画非常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