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躺好了,十五岁刚为她掖好被子,简莳就要求道。
这样命令的语气,使小公主非常不开心地想顶上一句,可是看见那人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有些内疚,也是噤了声,乖巧地站起来,去外面的厨房倒了一杯水上来,顺便差使老王可以走了。
“水来了...”让自己亲手倒水的礼遇,可是寥寥数人呢...
十五岁找出药箱,拿了几片感冒药,给简莳喂了进去,看她本来精致完美的脸庞此刻就像凋谢下去的鲜花一样苍白落魄,不由地指责道:“嘴巴都干成这样了,要这么懒么..我要是不回来,你就自己渴死了?”
“呵...灯好像坏掉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怕黑,就没敢出去。”
看来简莳还没发现自己把她丢下的事实,十五岁顿时有些心虚...
简莳看她表情很自责,也是安慰她:“呵呵..这么大人了还怕黑,不是很好笑吧?对不起了,还要你照顾我。”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也怕黑的。”简莳想起了自己站在外面时候的那份胆怯,和此时半死不活的简莳,为那瞬间的犹豫深深地后悔着,要不是那个人,自己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那不知道这病入膏肓的人要拖到何时才能得到拯救?
等等?
那个人?
那个人,不就是简莳么?
十五岁越想越害怕,开始后悔起来让王叔先走了..
“你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么?”十五岁小心翼翼地看着捧着马克杯喝水的简莳询问道。
听到这样的问话,简莳也是奇怪地苟延残喘反问道:“你觉得呢?”
“那...你说灯坏了,是你一直没离开这个房间?”十五岁再次试探地问道,面前柔弱如春风仏柳的简莳和之前那个单手接跳墙的马尾简莳重叠起来...有些毛骨悚然了。
☆、第7章 做饭
莫非自己在简家那么多年,还有没见过的简家私生女,可是不对啊,简老板二十岁就生下了简莳,这要还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也生不出来啊...
quot;在想什么呢?quot;简莳看十五岁就要想破小脑袋瓜了,也就帮她揉了揉,微笑道,“对了,还没来得及问你,今天去哪里玩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这个年纪每天玩到很晚可不好哦?”
这种语气,就好像确信自己一定会回来了一样。
十五岁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觉得自己辜负了这种来之不易的信任,实在是不应该,于是又给她喂了一颗药:“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干嘛一副教训我的语气,你不就也是比我才大了四岁的姐姐么!”
简莳:“...”
话是这样说。。。可是看到十五岁单纯信任的瞳孔,那种觉得自己辜负了这种来之不易的信任实在不应该的罪孽感觉又是哪里来的呢?
不过还是把那颗“感康”给挡了:“不要了..好苦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还要我哄着你么?”十五岁很不满地又推了过去。
简莳皱眉:“谁说良药就一定苦口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你非要给我吃西药。”
“我现在就只有这个了,你吃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我每天忙得很,你要是每天都这样病下去我可没时间照顾你!”十五岁继续严刑逼药..
简莳看她这样认真,也是不忍心吵架了,又吃了一口,有些怀疑地问道:“吃这么多真不会副作用么?”
“不会的!吃多肯定好得快..你又病地那么重...我舅舅的叔叔的姥爷的孙子的同学是医生,这个药是她推荐的!”十五岁为了让她安心,还是如是瞎掰了一番只为了让她安心。
于是简莳在药效发作下,纠结着到底有没有舅舅的叔叔的姥爷的孙子的同学这个医生沉沉睡着了...
而那“庸医”推荐的药或许是真的有效,但是用量过大而导致某人一觉又睡到了下午。
昏沉沉地扶着额头坐起来,简莳就看见了床头柜上比之昨天摆了很多瓶瓶罐罐。
板蓝根..川贝枇杷膏..甚至还有小儿止咳糖浆?
看来这小家伙,也是蛮拼的..
但是...
昨天那丫头逼着自己一口气吞了那么多粒的“感康”说明书用法用量那么明确地写着:
口服。一次1片,一日2次。
她给自己塞了辣么多是存心要毒死自己吗?
这样想着,简莳也是站了起来,掀开窗帘让久违的阳光洒了进来,
活动活动筋骨,伸了个懒腰,健气满满地招手道:“你好,阳光,你好,大海,你好,健康,你好......”
“汪汪!”简莳逆着光回头,久病初愈的面庞被这样的逆光的角度镀上了一层金芒。
奥巴马叫了两声,还是从十五岁怀里挣脱出来,奔跑了这一段不远的距离,蹦到简莳怀里。
简莳低头温柔地抚摸了两下,不枉自己这段时日以来虽是软禁还是百般关爱..
简莳回头去关心十五岁久不出声的时候,某人被这样的场景看得呆了。
“怎么了?”简莳又问道,有些担心地问道,这样子,莫非是被自己传染了?
“看样子你的感冒好地差不多了?”十五岁仔细看着简莳,而那人迷惘地点头,然后敞开的巨/乳跟着无意识地颤动了一下,看得人...
简莳发现十五岁脸红地充血,推测不会是真的发烧了吧..
于是走近了直接背手俯下去用前额贴在她额头上:“我是好的差不多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