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
我呢喃着喊他的名字。我看见他唇上因为方才交锋破开的皮,忍不住凑过去舔了下。
血有点咸,尝起来有点像眼泪。
“我在。”
被开拓的滋味并不是十分舒服,宴君的眉一直皱着,没有舒展开来。我又慢慢挪了上去,从他的唇角吻到鼻尖,再到眉峰。
宴君已经算不上年轻了。他的皮肤有些干,因为常年在外面奔波的缘故还有些毛燥。但我却很喜欢。
因为只有这里才能提醒我,他和我在一个世界。
他和我在一起。
我舔弄着他眼下的那颗泪痣,看它染上了水液,还带起了宴君面上的一片潮红。
“唔…”
他的嘴里露出一丝呻吟,不过很快又消失了。
甬道里柔软的肠壁挤压着我的性`器,我可以感觉到宴君身体里的脉动。他的身体在包裹我,容纳我。
“宴君,我想要。”
正如宴君喜欢看我因为双倍的高`潮而露出的惊颤,我也喜欢看他因为我的律动而显出的欢愉。
他没有说话,只是难耐地点了点头。
这件房间是7年前翻修的,它用了一种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