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许多炼金术师都有着自己的怪癖,奇装异服、穿着铠甲上街完全不算什么,作为久经考验的首都中央市市民,也将阿尔冯斯归为此类怪人,对此见怪不怪了,倒没人怀疑铠甲里是空的,不过这么大一副铠甲还是挺显眼的。
闲逛一路,冬弥还是凭借着自己深厚的问(流)路(浪)经验,顺利找到了马斯坦中佐给的地址。
不过就像他说的,修斯少佐很忙,人也不在,还是他怀孕的太太接待了他们。
听说是丈夫的好友让他们来送信的,虽然修斯太太很热情地想招待他们,但一来阿尔冯斯的特殊之处不能四处宣扬,二来冬弥和阿尔冯斯也不好意思让六七个月的孕妇为他们专门下厨,最后还是婉拒了,留下信,带着修斯太太特制的小甜饼回去。
等两人回到居住地,爱德华已经醒来了,正在一本厚厚的笔记上写着什么。
“你们回来啦。”
“嗯,哥哥,我们把信送到了,不过修斯少佐不在,修斯太太还让我们带了小甜饼回来。”
阿尔冯斯是没有口福了,爱德华睡久了肚子正好饿了,就抓起小甜饼,一边吃一边继续写。
爱德华写的那本笔记,冬弥也曾经翻阅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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