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何分不清自己是演戏还是真嫉妒,拽着他哥的手腕让人趴在床上,对着白嫩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打了四五下,“怪不得你在苏家呆了六年,他在床上伺候的比我舒服?”
“没……没有……”杨羽被乔何的胡言乱语惹得泪水连连,屁股又火辣辣的疼,还未等他缓身,后穴就被手指粗暴地捅开,乔何添了根手指进去,插动的速度又快又狠,杨羽终是产生了一丝惧意——乔何现在根本就没把他当哥哥看待。
“你六年前爬到我床上的时候都没流过这么多水……”乔何疯了似的把他哥反抱在怀里,离别的苦楚和心底阴暗的嫉妒翻涌交织在一起,说的都是胡话,却带了三四分真情,“他教你的?”
“不……不是……”杨羽被捅得腰腹酸涩,靠在乔何怀里瑟瑟发抖,可偏偏这个姿势他还能看见自己半勃的粉嫩性器,于是更加羞耻,挣扎着想要往床边爬,“我和他……没有……没有……”
“我谅你也没这个胆。”乔何抽了手指冷笑,指尖沾了一层粘稠的水意,而杨羽湿软的穴口在烛光下泛着潋滟的光,翕动不已的xiǎo_xué饥渴地抽缩,仿佛舍不得乔何的两根手指。
“真紧,多久没碰了?”乔何插得兴起,吻他哥汗水涔涔的额头,越说越露骨,“是不是自己插没感觉,想我的家伙呢?”
杨羽捂着脸呜呜地哭,欲根已经翘挺地立起,顶端溢出的水像是悬着的泪,乔何发现他哥对这些话有感觉,便变本加厉地刺激道:“这么嫩的xiǎo_xué竟然喜欢被插,杨先生比我想得还要yín_dàng。”
“乔何别……别说了……”杨羽的腰猛地弹起,被手指不断捅开的穴口溢出一丝透明的液体,继而搂着乔何的胳膊痉挛着射了,腰缓缓软塌,却被乔何接了个正着。
“哥。”乔何咬着杨羽的耳唇低语,“难受吗?”
这陡然温柔的语气让杨羽落了一串泪,蜷缩在乔何怀里颤抖,情欲逐渐退去以后,腿根和后穴传来的火辣辣的触感让杨羽羞愧难当,更别提屋外还有一个人在听。
“杨先生且先等等,夜还长,我去拿些好玩的东西。”乔何故意大声说,“你这后头馋得厉害,光靠我都喂不饱。”继而埋头捧住他哥的脸亲吻,含糊道,“哥,我出去以后就躲在墙根后头,如果苏士林欺负你,你叫就成。”
杨羽哪还顾得上思索,胡乱点着头把乔何往床下推,寻了衣衫颤颤巍巍地穿,连纽扣都系不上。而乔何恋恋不舍地走了,推门的时候瞥见草堆里模糊的身影在心底冷哼了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拐进了夜色。
杨羽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被亲弟弟侵犯的羞耻感在他心底翻涌不息,最可耻的莫过于他还有了感觉,乔何的手指滚烫动得又急切,杨羽不觉得舒服却依旧情动得射了出来。
窗外又传来布谷鸟的叫声。
杨羽捂着脸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站起身,却不料双腿早就在床上没了力气,整个人跌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苏士林砰地一声冲进来瞧见的就是这幅场景,杨羽脸上满是尚未消退的红潮,颈窝里或深或浅的吻痕刺眼得很。
“先生!”苏士林慌慌张张把人扶起来往床上拽。
“别……别碰我……”杨羽不知怎么的浑身一僵,掰开苏士林的手喘了口气。
“先生,都是我不好!”苏士林痛心疾首地捶着墙自责,“那日我不该和爹说你和姓乔的事儿,明明只是我的猜测,现在却……”
“你又没猜错。”杨羽揉着腰道,“我就是和他不清不楚的。”
苏士林面上浮起一层红晕,犹犹豫豫拍了拍杨羽的肩膀:“先生……先生为何……如何与那姓乔的掺和到一块的?”
杨羽歪着脑袋咳嗽,咳完勾着嘴角笑:“是我主动爬到他床上去的,为了活命,这年头有个靠山总比没有强。”
苏士林被这话臊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敢拿正眼瞧杨羽。
杨羽遇见苏士林一点都不紧张,变着花样逗他:“再说他床上功夫不错。”
“先生!”苏士林恼羞成怒。
“你若是觉得恶心,现在就把我辞了。”杨羽揉着眉心道了句,“再找个教书先生还不容易?”
苏士林被这话一激,顿时不乐意了:“先生认识我六年,难道也以为我苏士林是这种人吗?”他轻咳了一声,“当年先生也是没法子,我能理解……我就是担心姓乔的下手没轻没重,先生身体不好承受不住的。”
杨羽故意把衣扣拉开,露出满是吻痕的脖颈:“那又能如何?苏老爷把我送来伺候人,我总不能半夜溜走。”
苏士林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咬牙道:“我爹这事儿做的不厚道。”
杨羽眼底闪过一道光,忽而抓住苏士林的衣袖:“苏老爷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苏士林毫不怀疑地应道:“我爹今早让胡二麻来试探你们,但他不晓得我也来了。”
杨羽把这话暗自记在心里,竖起耳朵听屋外的声音,假意惊慌地推搡苏士林:“乔何要回来了,你快走。”
苏士林三步一回头,恨恨地发誓:“先生,你等我来救你!”
杨羽闻言眼睛一转,劝他:“你可别来,只有苏老爷点头我才能正大光明地回去。”
苏士林根本没不细想就同意了:“先生,你等着,天一亮我就去和爹说。”
杨羽把苏士林推出门外,再轻轻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