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席慕容了然。像自己这样的身板,如果没有人陪,岂不妥妥是被当做点心的料?
如此,他便不再纠结对面那人为何会这样问,只淡淡地道:“我并不属于哪个部落,我的双亲刚去世不久,我是独自到这里来的。”
很奇怪,他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他最熟悉的华国语,而是和那人一样的语言!他想,这应该还是因为原主的大脑下意识的本能,正好,倒是不用他费劲学这边的言语了。
对面那人似是有些意外,抬眼看了席慕容一眼,但那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过。
席慕容被他那紧皱着不放的眉头闹得有些烦躁,前世,他可是席家的二少爷,从不用看人脸色行事,奉承巴结的人更是不在少数,何曾用得着像现在这般,仰人鼻息?
然而他也很清楚现在的他究竟是处于怎样的一个境界,他不能计较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即使这个人很明显地表露着对他的不喜,他也不能像之前那般置气。他必须说服这人将自己带到他们的部落,否则错过了这个人,他便只能等死了!
正在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