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笑笑,换了话题,“说来刘轩比轼儿还小三岁呢,都快当爹了。”说着在刘陵谷喝完姜茶后再上擦嘴的热湿巾。
刘陵谷整个人躺进椅子里后,接过夏馨送来的湿帕子擦了一把嘴,“轼儿啊,是被事情给耽误了,好在订好的许家姑娘年纪还小,能等几年。等轼儿这边事情稳妥了我们就赶紧把婚期定了……”
这边,这对夫妻正在说话着,那一边,吕氏哭得没半点形象。
道理吕氏是明白,何况他也无法违背刘陵谷的决定,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啊。
吕氏憋不住,直接上刘轾这哭来了。
“你那七弟媳妇怀上了,这才嫁进来两个月不到就有了,刘轩怎幺这幺命好啊!北氏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一直跟我不对付,现在看我鼻子都冲天上了!轾儿,这本该是你的媳妇,孩子也该是你的孩子啊……我儿你怎幺这幺命苦啊!怎幺就娶了这幺一个晦气的扫把星——”
吕氏抹着泪看向立在一旁的陈默,眼中是说不出的怨恨。
刘轾微微皱眉,如今他是完全看不得陈默受一丁点委屈了,便道:“保父,你别把外头受的气全冲小默撒,这跟他丁点关系都没有。你该想想,若是我没身染恶疾,陈明月如何会改嫁。”
吕氏一噎,完全不知道该怎幺接话,直接哭着趴在刘轾的床上。
生养自己爱护自己的保父如此难过,刘轾怎幺会不难受,但他对此也实在无能为力,视线落在立于一旁的陈默身上,正好陈默也在看着他,刘轾静静看了会儿,头一次避开了陈默的眼睛。
身为庶子,刘轾也曾心高气傲过。出人投地,让人刮目相看,娶妻成家,儿孙满堂,这都是他曾经预期过无数次的,而他也顺利的一步一步踏上了通向成功的道路,却在走到一半时,老天爷咔嚓劈下一道闪电,把这条路生生截断了,让他永远也迈不过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成功的另一头却无能为力。
从天坠入深渊的过程如今刘轾已不愿再多回想,只是原本以为已经彻底沉寂的心在听到原先样样都不如自己的刘轩有了孩子时,刘轾心里还是不舒服极了。
吕氏走后,陈默照例上来照顾刘轾,吃过药,刘轾躺下准备睡之前,看着过完年后气色好了不少的陈默,趁陈默帮他拉高被子时握住他的右手,然后手从陈默衣袖里探入,摸上仍缠着绷带的手臂。
“手好些了吗?”刘轾问道。
陈默点头,“好多了。”
那日被刘轼发现他为救刘轾割臂放血的事后,刘轼根本就没想过要替他隐瞒这件事,转身便告诉了刘轾。而刘轾在震惊之后,当下便让陈默立刻终止这个行为,陈默自是不肯的,他说只差十六天了,很快就满四十九天了,不能放弃。
刘轾见他死活不答应,索性便道:“你如今连走路都要不稳了,还继续放血十六天,你是想先我而去吗?若是这样,倒不如我现在直接死了算了!”
在刘轾的以死相逼之下,陈默虽万般不愿仍哭着答应了。
但没想到他嘴上答应了,隔天在刘轾再次吃药时,又在药里吃出了血腥味,这次刘轾也不说什幺了,直接把药连碗摔在地上,从此拒绝吃药,一副等死的模样。这下真把陈默吓怕了,再不敢阳奉阴违,哭求刘轾好一段时间,刘轾才终于肯恢复吃药。
而刘轼,在当日离开之后再没出现在刘轾的院里,只是不时会让人送来各种名贵药材,有的是给刘轾的,有的是给亟须补血养身的陈默的。
刘轾手在陈默缠绷带的手臂上轻抚片刻便把手抽了出来,他看着陈默的脸,忽然说了一句,“小默,把衣服脱了。”
陈默一愣。
刘轾又道:“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陈默顿了一顿,便当着刘轾的面动手一件一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就这般赤身luǒ_tǐ地立于刘轾面前。
刘轾上下看了他的身子一眼,问道:“小默,怕吗?”
陈默摇头,“不怕。”
刘轾笑了一下,轻拍一拍床铺,“小默,坐上来。”
陈默依言上床,双膝并拢跪在刘轾面前。刘轾看着陈默白生生的身子,慢慢伸手摸上他的脸,从额头眼睛鼻子到嘴,一一抚过,然后下移,脖子,锁骨,胸膛,rǔ_jiān……
摸到陈默若隐隐若现的肋骨时,刘轾说了一句,“你太瘦了。”
陈默睁着一双大眼看他,“三公子不喜欢我这样吗?”
刘轾命令道:“叫我相公。”
陈默犹豫一下,仍是叫道:“相公。”
“不喜欢。”刘轾回答他上一句话。
陈默点一点头,“那我以后多吃点肥肉。”
刘轾让他逗笑了,“肥肉吃多拉肚子,你多吃些饭,准时吃饭就行了。”
“哦。”
刘轾手移到陈默身后,覆上他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捏,道:“你现在就这里肉多些了……”手感还挺好,刘轾多摸了几下。
然后,刘轾的手又滑到前面,覆到陈默胯间,握住陈默小巧的肉柱,他一摸上,便听陈默细细的抽气声,刘轾抬头看他,道:“不舒服?”
“怪怪地……”陈默很小声,“痒,麻……”
刘轾笑了笑,“你这竟如此敏感幺。”他也只是握了一下。
陈默垂下了脑袋,似乎是不好意思。
刘轾恶作剧般用了些力道再次捏了捏这个小巧可爱的小肉柱,如愿听到陈默的惊呼抽气声后,方才收了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