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第一颗,剩下的也不难,关阑很快就把前面八颗珠子都给阮白塞了进去。
还剩两颗漆黑的珠子,被尼龙绳拉着,坠在穴口外面。
阮白本就身体白皙,常年不见光的股间更是一片雪白,映着漆黑的拉珠和滴着晶亮的润滑剂的嫣红穴口,那趴跪着翘高屁股的模样,还有低低喘息的呻吟,十足的yín_dàng诱人,直让人想狠狠地操弄坏他!
关阑也压抑了一周的性yù_wàng,见到自己的奴隶这般yín_dàng,也没有理由压抑自己作为主人的权利,于是将自己今天晚上的活动稍微调整了一下,决定先做一次,再带阮白出门。
拉拉链的声音在空寂的别墅里分外明显。
阮白几乎是有些呆愣地回头看着主人解开了裤口,释放出了那炙热胀大的yīn_jīng。
“喜欢玩具还是喜欢主人?嗯?”关阑压低了声音,朝着脸上露出欣喜神色的奴隶诱惑道。
“喜欢主人!”斩钉截铁的,没有任何意外的,阮白直接地说出了口,在茶几上转过身子来,膝行到关阑面前。
“很好。”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命令道:“躺下,腿张开,自己抱好。”
话音一落,阮白便立即躺在了冰凉的火山石大茶几上,自己抱着分开的腿根,用力抬起腰,朝主人露出还坠着珠子的浅红穴口。
关阑伸手拽住那两颗珠子,用力往外一拉,那些鹌鹑蛋大小的拉珠纷纷迅速地撵过阮白的前列腺,剧烈集中的快感让他白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挺动抽搐起来,腰部颤抖着,guī_tóu处也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没有等阮白缓过神来,关阑立刻就插进了阮白的身体里!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喊叫从阮白口中发出来!
主人的yīn_jīng实在炙热又巨大,即便是做过一些扩张,可是这样自上而下的尽根闯入,也还是弄得阮白身体里胀痛难当!眼里马上就蓄起了泪花,他几乎是浑身无力地摊在桌上,差点儿就抱不住自己的大腿。可是心理上被主人占有侵犯的快感却远远胜过一切!
关阑看见阮白绯红的双眼,眼底晶莹有泪,心中yù_wàng更加强烈起来!随即抬腰抽身尽退,再俯身更狠地插进阮白的身体里!坚硬通红的yīn_jīng蛮横地捅入孱弱的xiǎo_xué,全入全出地蹂躏里面娇嫩的肠肉。关阑完全是疯狂地肏弄自己身下赤裸的奴隶!
男人的胯骨和奴隶大敞的股间激烈地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主.....人!主人!啊!”阮白被关阑毫不留情地肆意操弄逼得口齿不清,后穴里面胀痛和酥麻的快感共同升腾起来,搅得他的脑袋完全一片空白,光靠鼻子的呼吸完全不够,他只得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喘气,呻吟喊叫得破碎,涎水从嘴角慢慢地流出来。
关阑发现阮白被自己顶弄得不断往上蹿,于是双手卡住了他的腰胯,自己抬腰上顶的同时,将他狠狠地下拽!
“啪!”的一声重响!阮白那一瞬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钉死了在了主人的yīn_jīng上,被捅入的地方太深,几乎让他呼吸都停了一秒,随即才发出一声软绵无力的低声哼叫。
每次后穴被主人侵犯的时候,前列腺那一处都会被狠狠撵过,快感几乎摧毁了阮白所有的理智,可是那一线清明还在,他牢牢记着规矩——“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shè_jīng”。
于是阮白被胀痛鞭挞着,被快感凌虐着,泛红的眼里溢出泪花,哑着嗓子哭叫着请求:“主.....人!奴,奴隶忍,忍不住了!想……想射!求求……主人!”
毫无意外的,阮白听见主人虽然喘息得低哑,但是仍旧威严的声音——“不许射!”
关阑chōu_chā的动作停了一瞬,他知道阮白要挨不住了,所以从旁边拿过yīn_jīng环,迅速地就给阮白箍在了根处。
那圆环对于阮白几乎涨得要shè_jīng的性器来说紧了太多,上环被束缚住的疼痛也让他的yù_wàng消减了不少。
关阑知道他肯定是痛的,于是稍微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安抚道:“还不到你射的时候。”
“是,奴隶知道了。”阮白乖顺地更大的张开自己腿,收缩自己的后穴绞紧主人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邀请道:“请主人继续享用奴隶的身体。”
关阑当然毫不客气,双手卡着他的胯骨,将阮白的臀拉得脱离开了茶几,让他下身几乎悬是在半空中,仅靠脊背支撑身体向上抬起。
粗大火热的性器强硬地捅开收缩的穴口,横冲直撞地在肠道里肆虐!关阑劲腰耸动,自上而下大力肏弄奴隶泛红的诱人的身体!
“嗯…..呜!主人!呜!您太,太深了!啊…太快了!受,受不住了!”阮白被后穴传来的激烈快感和前面被束缚的疼痛夹击着,脚趾头都尽数蜷起,手臂酸软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不住地发出软绵的断续呻吟哭叫,眼泪从眼角不住地滑落。
随着十几声“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