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每次即将高潮的时候,总会被主人阻止,同时他又不得不夹紧屁股收缩后穴。
胀痛和快感交加的最后,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根抽搐着,阮白已经忍不住地大哭起来:“主人.....好难受.......求您,奴隶憋不住了!呜......求求您!”
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按压奴隶涨起来的小腹,伴随着“啊!”的一声哭叫,阮白往后一瘫,前面的yīn_jīng射出了jīng_yè,后穴再也无法收紧地排出了液体。
过了半天,脱掉了白大褂、口罩和手套的关阑才拧来一张热帕子,轻轻地给阮白擦去满脸的眼泪,然后折了一下帕子,擦干净他身上的体液。
“还好吗?”关阑摸了摸他的脸颊。
阮白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点了点头。
关阑又拿来卷纸递给他,“擦擦鼻子。”然后自己转身去洗帕子。等他把搓干净的帕子晾好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传来有些软绵的声音:“主人。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当然。”关阑走过去,托着他的屁股和脊背,一把将他小孩儿似的抱起来。抱着他下楼的时候还轻轻拍着脊背哄道:“是没力气了吗?”
“有点腿软。”阮白把脑袋搁在关阑肩头,双手双腿都扒拉在男人的身上。
关阑知道,这是这幺久以来阮白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后穴shī_jìn,除了身体上不舒服,肯定心里还有些不安和羞耻。
把阮白放回一楼客房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关阑摸了摸他额头,安抚般的落下一个吻,“乖乖躺一会儿。六点半出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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