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光天生的乐天派,什么问题都算不上问题,忧愁从左边来,绕着他的光头转一圈,就从右边离开;高伊吾的话,单看朋友圈就知道他忙得起飞,竞选,辩论,实践,比赛,过着令人艳羡的、充实的、精英的生活。
和其他所有假期前的最后一个下午相同,这天教室里只稀稀落落地坐了不到一半学生。想必经验丰富的教授也对自己的学生了若指掌,派了手下兼职助教的博士生来讲习题,自己并不到场,成功地眼不见心不烦。听课的同学不多,很有规律的集中在四个吊扇下面,穿格子衫的助教已经开始面无表情地念上的习题,逢云来得有点迟,从宿舍赶过来,出了一身的汗,见能被风扇吹到的地方都一隔一地坐了人,便轻手轻脚地坐到窗户边上去。
随意翻了几页,就收到祝鼎一的短信。
“沈逢云,还记得我是谁吗?!”
逢云高中时和祝鼎一并不熟络,毕业后也没有联系过。才高中毕业两年而已,二十岁的人忘性也没那么大。他摸不准对方突然联系自己的原因,却也很快回复问他有什么事。
原来这个家伙翘了一天课,提前开始小长假,一张高铁票坐到t市。
逢云在校门口接到祝鼎一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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