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逢云没有回头。
“你呢?”韩联问。
逢云转身看着他:“还没定,学校的事情挺多的。”
电梯来了,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你寒假一直在家里吗?”韩联双手抄在外套兜里,看着逢云的发旋问。
逢云摇摇头。
一时沉默。
出了医院,天几乎全黑了。路灯亮起,空气里好似有细小的白色羽毛随着冷风翻腾不休。
逢云眼神一亮,惊喜地喊道:“下雪了!”
是的,又下雪了。
就像好几年前,这座冬季寒冷潮湿的南方城市再一次迎来了雪天。路过的小孩牵着大人的手:“妈妈妈妈,这是雪吗?下雪了!?”
逢云裹紧了围巾:“你怎么走?”
韩联说:“先送你吧。”
两人往公交站走,大约是因为雪的缘故,逢云心里的阴霾像被风吹散了,迫不及待地想回家,想像刚才路过的小孩子一样爸爸妈妈地聒噪一番。
他等的车远远地过来,车头上亮着的数字在雪中模糊又温暖。
“记下我的号码吗?”韩联恳切地说。
逢云看着他,少年时的生涩褪尽,像今天郝德均感叹的那样,已经是大人了,而且如逢云所想的那样,韩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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