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普心里感叹着这些人好似武侠片的神秘大侠,各个身怀绝技,就差当着他面耍几套飞天剑法。
“你们在城中四处留意着江口的动静,尚信不会舍得放弃江口的财源,必定会暗中交易,你们只需观察,发现速来通报,切记不要露出马脚,否则大家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侍卫的头领抱手答道:“是,王爷也请放心,府中自有少主为王爷保驾护航,必保王爷无虞。”
叶普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见人走空,叶普瘫坐在硌人的木椅上,回想着21世纪的沙发,叹息着。
桐鸣倒了一杯茶,请叶普喝,“王爷,可要通传祁家少主?”
叶普接过来,喝着有些滚口的茶,“不用了,这位少主瞧不上我,他只会听尚修的,我也别自找没趣。”突然想到什么,对门口喊道:“热水在哪里!怎得还不上来!”
祁行站在门口,放行了侍女进去,皱着眉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接了这个破差事,还要确保这个放荡王爷的安全,但一想到是淮南王吩咐的,又觉得必定有其中的道理,便又压下火去。
侍女替叶普脱下衣服,褪去内服,叶普装作轻浮,勾勾一位侍女的下巴,几缕发丝垂到侍女粉面的脸蛋旁,问道:“姑娘年芳几何,可愿作本王的贴身侍女啊?”
小侍女哪见过这样美貌的男子,又是王爷的万金之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叶普蹲下身扶起她,“你别害怕,若是不愿和我回京城,不如良宵美景陪本王一晚如何?桐鸣!”
桐鸣应声而入,“王爷。”
“带她下去,今夜我要她侍寝。”
“是。”侍女和桐鸣退出去。
叶普又吩咐道:“你也出去,本王不喜欢有人盯着。”
“是。”
听着门吱呀的关上,瞬间跳入浴盆,看了眼自己的一柱擎天,骂道:“卧·槽,小爷调戏个人而已,怎么自己到害羞了!真不爷们,丢人。”
是夜,侍女换了一身艳丽绣花深衣,挽着玉簪,闭月羞花之貌坐在纱帐后,为叶普斟着酒,“王爷,夜深了,冷酒伤胃,妾身服侍您安枕吧。”叶普不会喝酒,却又只能用此招推迟,只好一口一杯的豪饮。
终于喝完一壶,侍女贴身扶起他,走进内室,红帐中的青烟袅袅,煞是好闻,“王爷,您醉了。”
叶普喝多了就爱胡言乱语,大声嚷道:“小妞,给大爷笑一个,你要不笑我给你笑一个。”
嘿嘿嘿的笑了好久,侍女替他解下长袍的细带,忽地从后腰上拔出短刀,寒光凛凛的冲着他的胸口刺来,却被长剑顶在喉咙口,“你是谁!”
“你又是谁!”侍女的嘴脸转的飞快,猛地划过,却扑了个空,“尚修?!”
尚修负手而立,冷光一晃与侍女厮杀在一起,侍女还不忘问道:“你不是得了热病,命悬一线,吗?!”
尚修一剑刺去,与短刀纠缠着,嘴角冷笑道:“我自是知道人马中混入了尚信的奸细,又怎会让你们轻易知晓。”
侍女毕竟还是女人,力量自然不大,没过两招短刀就被打落,身重两剑,再也无力动手,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门口的祁家少主推门而入,跪在地上抱拳道:“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尚修看了一眼青帐中的叶普,冷眼寒光的看着祁行,轻声说道:“此事若有下次,提头见我。”
祁行低下头去,“是!”
“带她下去,找人看好了,不要让他知道,免得脏了耳朵。”
祁行带侍女下去,又将房门紧闭。
尚修看着床上睡得香沉的叶普,替他脱下长袍,叶普迷迷糊糊的冲着他笑笑,摸着他的脸说着醉话:“你怎么这么像尚修那个王·八·蛋?”
尚修哭笑不得,引诱他说:“尚修怎么了?你怎得这样恨他。”
叶普挠着脸,拉着领口道:“他让我一个人来吴州,小爷我不想来,他非逼我来,还有那个什么缺德的尚仲和尚信,还要杀小爷,害的小爷都要尿裤子了!”
尚修轻笑着,望着怀中脸色粉红的叶普,俯下身去轻吻着他的额头,伸手摸进他的胸膛,身上烫的撩人,叶普痴笑的拉住他的宽阔手掌,放在唇边轻吻。
“尚凡?”尚修叫着他的名字。
叶普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一个劲的喊着热,尚修抽不出手,只好任他拉着,可他还不老实,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撕不开就迷瞪着留着眼泪,尚修看着他胸前的突起,有点把持不住,深吻上去,叶普被压在身下,憋得睁开眼,看着熟悉的脸,环住他的脖颈,尚修见状也不再克制,上下其手将他剥光,两人交缠着,动情处,叶普或许是疼了,一口咬上尚修的光滑脖颈,细丝的声音从喉咙里留出来,尚修也不停下,反而逗弄着他,叶普又痛又痒,追着尚修不放,叶普实在太烫,逼的尚修一轮下来就缴械投降。
第二天一早,桐鸣服侍叶普起床,不动声色的将东西都扔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叶普觉得腰痛的没法弯下来,被桐鸣搀扶着,问他:“嗳,昨晚那个小姑娘呢?”
“祁行大人发现此人是刺客,便押解在自己住的厢房中了。”
“什么?!”叶普猛地从床上站起身,觉得骨头快断了又啪的坐下,“刺客?!那祁行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桐鸣将枕头塞在他身后,尽量让他舒服些,“王爷放心,祁行大人无碍,只有女子受了伤。”
叶普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