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及时吗?”徐青随意道。
张默一听这不得了了,师父竟然还不满意?张默扯着马缰往徐青旁边靠了靠低声道:“师父,这已经够快了,你没看含璋连香粉都没擦吗?我是将他从府里提出来的。”
徐青抬眼道:“真的?”
能催得喻含璋不擦香粉就出门,这可是个大事,前几天他们在青阳收拾南蜀余孽的时候,双方都短兵相接了,喻含璋可是还在自己府上换衣裳,愣是选不出两件衣裳哪个好,给人愁的。
张默“嘿嘿”了两声道:“那是,其实他是跑出来看庆王的惨样的。我听说当年军师也被左钊参过,他是想找找优越感,看看庆王是不是比他还惨。”
这事徐青倒是知道,他伸长脖子望了望喻含璋,发现此人油头粉面笑得正欢,看来真的是欢喜得很。
徐青叹道:“京城的这些公子哥都了不得。”
张默八卦道:“你是说庆王世子?”
“你家军师。”徐青道,“还有温相,从前在学里的时候一个个走马观花游戏人间,做起事来眯眼笑着把人往死里整。”
张默感同身受:“我刚来军中的时候,就被军师整过。”
徐青同情眼:“了解。”
张默也同情的看着庆王气派的马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