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子监也辉煌过好吗!”温承辩解道。
“嗯,连续五年都是含璋一战六。”段长庚附和。
温承:……这也是实话,可是听着好不舒服。
两人随口说了几句,就到了论学处,温承一下子又浑身不自在了,他这样的人真的能做老师?教着走马遛狗偷奸耍滑还可以,真的要带学生,绝对是误人子弟。
喻含璋上前道:“丞相。”
温承摆了摆手,在众目睽睽中走到了沈嘉鱼的面前,温承只觉得这个学生自己是真的收不起,却不料沈嘉鱼先开口向自己行礼道:“丞相。”
清明自从上次见过沈嘉鱼,就对沈嘉鱼很有好感,没有沈嘉鱼就不能将段晋华绳之以法,竟在这么多人眼前现身,站在温承身边睁着圆圆地眼睛看沈嘉鱼,沈嘉鱼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少年,清明弯眸看着沈嘉鱼笑了。
沈嘉鱼原没想着拜温承为师,却见清明站在温承身侧,很是亲近,心下才恍然,原来当日就是温承给自己指路,才让陶元冤屈大白。
温承干咳了一声,向着沈嘉鱼道:“本相想来你也听说过,才学一般,游手好闲,如今硬做了太傅,陛下却都是旁人授学,你若拜我为师,怕是会耽误你。”
温承是知道沈嘉鱼的为人,旁人许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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