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会,急急忙跟上了队伍。
赵怀煜也看到了前面春风满面的赵怀潮,再回头看了一眼亭子里被沈七少揽着的胡宏业,紧紧握住了拳。
何其不公。
同样的出身,凭什么赵怀潮就能得到父亲的喜欢,他却必须藏拙必须像狗一样给赵怀森指使。
同样是八岁,他跪在赵怀森面前学狗叫才换得了念书的机会,才第一次吃饱饭,胡家的傻子却被当做宝贝养大。
眼底浮起若有若无的腥红,心里戾气盘恒。
凭什么?!
凭什么赵怀潮就能得到另眼看待?!
凭什么连胡家的傻子都能得到抬举?!
他再次抬头看向亭子,那再矜贵优雅不过的沈七少正捏了块糕点投喂小傻子,丝毫不介意被口水脏了手指。
那个梦蓦地浮现出来。
他查过了,那天晚上只有沈七少来了东楼,赵怀森也说了,是他托了沈七少帮他请了医生。
没来由的,他就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他。
他不懂,不明白,心里做了各种猜测,做了各种准备。
可是沈七少再没有出现过,仿佛那真的是他做了梦。
终于再见,他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