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禁忌的事,都是平常最老实、最禁忌的人做出来的。我感慨。
我在学校走廊上遇见小少爷。他打扮得贵气,别着钻石胸针,半点看不出家道中落,余毅还真舍得花钱。
我冷笑。余毅一定对谁都用这么一招,好吃好喝好穿收买,周身暴发户习气。暴!发!户!我一锤定音。
小少爷晚上和一群朋友在酒吧狂欢,包厢里尖叫声嬉笑声交汇成一片。我走进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大家的精力都集中在混乱的玩闹上。小少爷习惯花天酒地的生活,也不知道生活除了花天酒地还能怎样,他的生存方式只剩下这一种,这间包厢内所有人皆是如此。被人包养实在是无可奈何,不然要如何继续生存下去?我并不怨恨小少爷。他有他的生存法则,我有我的,强迫别人接受另一种价值观毫无道理,我只恨余毅。恨有钱人的游戏。
午夜将至,人群渐渐散去,包厢里只剩我和小少爷,他喝得微醉,面带潮红,表情却痛快。“坐到我这里来。”
我坐过去,他伸手捏我的脸,咬牙切齿,我被捏得龇牙咧嘴。
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小少爷尖叫,“那个男人凭什么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