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会撒娇了。”
他说了句,终于肯大发慈悲,抱着从明的腰,把他从自己的性器上托起,然后拖过枕头让从明趴在上头,摆好姿势,才重新把性器埋了进去。
从明闭上眼睛。最先的几百下chōu_chā,他还在不应期,只觉得何平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自己如同风暴中的小船,完全被何平给予的节奏掌握。又过了一会,他那被撞击得几乎麻木的内部突然苏醒,一股比以前更强烈的酥麻顺着身体的中心再次蔓延。
何平满意的看到,装了半天死鱼的从明,在他变换姿势,碰触到深处的某点时,“啊”的一声发出吟哦,声音有些喑哑,听来有点像以前他操练属下喊哑了嗓子,语音中却有说不清的柔媚,让何平的动作更加张狂。
何平的动作终于失去克制及节奏,伴随着最后的几次深深撞击,何平的性器抵着从明子宫口,射出jīng_yè。从明整个身体都紧缩起来,只觉得内部像突然拉开闸门一样,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一时几乎错觉是不否shī_jìn。
等回过神时,伸手摸两人连接处,不由吓了一跳,只觉得冰凉滑腻的,比平日还要湿得多,耳听何平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甚是满意的口气道,“唔,竟然cháo_chuī了。”
从明呆呆的看他一眼,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