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抄起根晾衣架,朝从明的屁股挥了下,本来就红红紫紫的臀部顿然多了两条锐角的棱子。
从明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吊瓶里的药液才恢复了滴落。
一瓶水大概4升,花了整整半个时才滴完。
从明只觉得身体一动,肚子里面就晃荡出水声。前后都有无比强烈的便意,却被何平一句,“好好含着。”只能乖乖的跪趴在地上不动。
他嫁给何平后几个月,便恢复了日常饮食,为了保持后面干净,每次上完洗手间都会做深度清洁,对这姿势已相当熟悉。
但平时做清洁用的是清水,而且最多含一刻钟已是极限。这次却是性热无比的雪莲,从明只觉得身体里面越来越热,体内因灌肠所带来的不适也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到了度秒如年的感觉。
就在他体内绞痛到让他姿势都维持不了的时候,何平终于从里屋喊了声,“行了”。从明赶紧爬起身,到隔间里排清了身体里的水分。
让何平半硬费了从明半天口活,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何平的性器才硬到可以插入的地步。
从明赶紧抬身,这时再不敢偷懒,虽然yīn_chún已被极热药力熏染成鲜红色,内部也又肿又疼,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何平纳入身体。
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