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镇子,旁边据传有个邪神的祭坛,镇上每年都要献上在最美好年龄的干净少年祭祀,才能换取平安。
顺序是按人家来的,早些年已经排好。
并且因为邪神的存在,这里长一种特别的催情草药,镇上的人以此卖钱为生。
其中有一家比较富裕,不舍得自己的孩子,于是早年就从奴隶市场买了干净的小奴隶,以自家孩子的名义养着,但是暗自调教,用来祭祀给邪神。
因为比较好的祭品邪神会此下赏赐,越是美丽,越是洁净的祭品也越能给镇子的人带来利益。
主角就是这样一个那家被预订献给邪神的奴隶,但是因为一直被灌输能服侍邪神是很光荣的事,所以不但不害怕,并且十分期待,而一些十分艰难痛苦的调教都被这孩子以一切为了邪神大人而忍耐了下来。
直到少年十八岁这一年已经彻底成长为了一名美丽纯洁而yín_dàng的少年,他的下身常年被特质的锁具锁着,尿道被特质的管道插入膀胱,在锁死输精管的同时,还在管道外头做了个开关,方便灌入和锁死调教所需要的cuī_qíng_yào液。
而后身也总是常年被塞入各种器具,并用白纱穿过胯下紧紧系在腰间,而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养父总会给他在下面同样灌满催情的药液,以确保少年大部分的地方都能够得到药液的滋润。
也因此,少年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处于yín_dàng的发情状态,恨不得让人摸一摸他的身体,用任何可用的东西来贯穿他,而少年的卵蛋也因为常年的兴奋和不能释放而变得大过常人许多。
然而,他人的触碰对于将献给邪神的祭品来说是不允许的,哪怕这个触碰的人是他自己,于是在少年觉得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他祈求养父送他一只铐子,好将他难以自制的双手牢牢拷在背后,再后来情况变得更加糟糕的时候,他不得不再次祈求养父送他带着长长塞子的口枷,好让他不能够用语言去诱惑他人,以保证自己的纯洁。
少年最后一次参加祷告正好是献祭的前一天,那是被喂食了大量淫药的少年几乎已经是一条溺死在情欲中的肉虫,在被仆人隔着手套洗刷干净后,带上那一连串的枷锁,几乎连站立都无法保持。
但是邪神的祷告他不想错过,少年几乎是以全部的毅力克制自己以优雅的步态行至邪神的神庙,所有路上遇到少年的人都会后退半步以示恭敬。
于是少年就保持着在宽大的黑色披肩双手被牢牢的绑在背后,胸膛被迫挺起的姿态在街道上行走,而那张微微抬起的脸上,是一张覆盖了半张脸的面纱,面纱下面遮挡着少年因为含着口枷而渗出唾液的殷红的唇和那因为情欲而发烫的面颊。
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少年行走时若隐若现的优美身子和被黑袍覆盖的身体的几乎喷薄而出的甜美yù_wàng,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敢于上前染指,而少年也不能向任何人求助,因为只有邪神才有资格享用少年的身体。
神庙早已有人迎接,为了更加洁净,少年早年喝下了破坏分泌消化液腺体的药液,所以少年是无法食用任何正常人的食物的,只能通过后穴或者胃部被灌入的特别的含有淫药的液体维生。
如果邪神愿意恩赐,也可以通过邪神的体液为生。
但是还未被献祭给邪神的少年自然是得不到邪神的体液的,于是祭祀就给少年灌上了药液,并不多的药液仅仅让少年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圆润可爱。
但是着经历过调教的少年,并不算是什幺,更何况,淫药让少年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而这种程度甚至不能让他满足,但是他却无法要求更多,因为明天就是献祭的日子,他不能让自己因为轻微的满足而无谓的消耗体力。
少年抑制住侯口异物插入的不适,向着神庙里的人员道谢,然后静静的挺胸跪坐在大殿上祷告。
深黑色的大殿中只有他一个人,四处都十分寂静,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
除了从少年口中传出的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喘息,急促的呼吸经过被堵塞的喉口,经过鼻腔,像是一声短促的呻吟,这点呻吟给肃穆的黑色神殿带来一丝旖旎的气息来,或许因为这是献祭前的最后一夜,养父和神官给他灌注的淫药远非原本的浓度,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烧了起来,不自主的伏地身体,用脸颊去接触冰冷的石板地面,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好让那些明天来接自己去做最后准备的人不会再次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虽然,只要祭品的纯洁性没有没破坏,人们是十分喜于见到少年几乎被情欲烧尽理智的淫靡姿态的,但是少年却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邪神,那样的姿态是不应该被他人看到的。
然而,冰冷的石板并不能给少年带来多久的救赎,几乎是一小会儿那块冰冷的地方就被脸颊的热度侵染,变得燥热起来。
少年不由得用力舔弄了一下口中的木枷,从少年调教的最早开始,反抗和咬那些被放置在他身体各处的器具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即使此刻少年已经难受至极,也只是轻轻抿了抿唇,也没有让自己的牙齿和那根阻塞自己呼吸的东西接触上半分。
少年几乎是在呼唤着邪神的名字熬过这一夜的。
当第二天,第一缕晨曦照入这座黑色的殿堂时,少年身上披着的黑色罩衣早已经被汗水湿透,黏在少年青涩的身体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