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远倒是不作态,直接开问:“我问你,你最近去哪儿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你也不知道的吗?”
姜卫衍一脸淡定:“不知父亲从何说起?”
“那你说说你最近哪里去了?怎么家里都找不到你的行踪?”姜振远压着性子。
“无可奉告。”
“你这是什么态度?”姜振远一拍茶几:“你难道被除族还不够,还想被参本子吗?”
“我为陛下办事分忧,何来不对?哪个敢参?”姜卫衍很是淡然,继而嘲讽道,“况且,也不是没被参过,当时府里不也没说什么吗?要不是托宁郡王的福……”
言下之意,在座三人皆知道。
“除族只是无奈之举,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倒是累了你。”姜振远有些羞愧,想起因由,又觉得恼火:“孽子!你还有脸说?谁让你做出那等子事情。”
徐慧依见两人迟迟不进入正题,还打算翻起旧账,忙打断他的话,一脸泫然欲泣地对姜卫衍开口:“阿衍,你父亲并不是生你气呢,他只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