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爱人。
好不容易把两个小家伙喂的差不多了,盛丘就纳闷儿了:“他们怎么还那么精神?”
“以前睡够了,当然精神了,不过等我们回家应该就好了。”他又笑着安慰了盛丘一下。
申冬吃饭的时候还好,申一虽然张着嘴要但是没伸手,不过盛易就不同了,他眼看着自己张着嘴,那一筷子一筷子的菜却不停的经过他的头顶送入不知名的地方,顿时就伸手去抓,盛丘抬眼看一眼对面,发现申冬时不时的朝申一嘴巴里抹点儿东西,等他自己吃的时候申一就老老实实的,他试着朝盛易嘴里也抹了点儿,对方却没跟申一那样砸吧嘴,吞下去就立马又张着嘴要。
盛丘再次觉得申冬是在故意折腾他,为的无非就是要报他那句“吃人嘴短”的仇。
好不容易结束了所谓周末的愉快日常,盛丘回到车上简直觉得身心俱疲,申冬在上车的时候把背带解了下来自己抱着申一哄着睡觉,盛丘却不想抱盛易,就还让他在自己腰间坐着,结果盛易瞌睡了两把,又被自己给瞌醒了,扭脸发现哥哥舒舒服服的躺在冬冬爸爸怀里,顿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申一顿时被他吓醒了。
盛丘只好筋疲力尽的在车内折腾着把腰凳给拆了,自己换了申一来抱,把盛易塞给了申冬,小家伙到了申冬怀里就乖了,被他弹了一下脑门儿也没生气,抓着他的手指很快就睡着了。
结束了一天的带娃,盛丘感觉比连续开十个会都累,进浴室洗澡的时候便想着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申冬推开门走进来,然后跨坐了进来,盛丘摸了摸他脑袋,道:“折腾够了?”
申冬轻笑,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水,道:“我今天很开心。”
“你折腾我的时候一直都开心。”
这一天盛丘感觉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申冬是因为讨厌而故意作弄他,而现在申冬则是因为爱他而故意作弄他。
申冬还跟以前一样因为他出状况而开心,而盛丘也一样在享受着甜蜜的折磨,他捧住爱人的脸,轻轻吻着他的嘴唇,道:“今天累吗?”
“干嘛?”
盛丘压低声音朝他gu间摸:“我来给你松松筋骨。”
申冬立马从浴池跳出来,脚下猛地一滑,一屁股摔了下去,半天都没起来。
盛丘吓了一脚,忙跳下去抱他,“怎么样?”
申冬疼的眼泪直冒,抱着他的脖子委屈道:“疼死了。”
“……”
二十分钟后,申冬趴在床上,气愤的指责他:“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摔着。”
盛丘没脾气的点头称是,手上搓了红花油按上去揉,申冬抽着气,扁着嘴趴在那儿:“你肯定是在报复我。”
“是是。”
“……”申冬反手用力的拍了他一下,盛丘只好道:“我没报复你,是你自己慌不择路。”
“那还怪我了?”
“……没有。”盛丘说:“都怪我,怪我。”
申冬哼了一声,觉得心理稍微的安慰了一点儿。
这尚且算多事的一天总算过去了,第二日申冬去莉莉莱处理事情,而盛丘则去了神图,早上盛丘给申冬打电话慰问了一番,中午的时候申冬便接到了神图董事会的集体投诉,说盛丘私自解雇重要员工,给公司带来了什么大伤害,董事会决定召开公开会议开除他。
申冬当时就笑了:“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申冬同盛丘一起赶去了神图,在宽敞的会议室内,他屁股下面垫了一个软垫,坐稳之后不久,董事会的成员才挨个走进来。
会议开始,便由几个董事的代表发言,说盛丘挤走了项目部的一个重要骨干,一个项目经理如何能随便替换云云,申冬坐在主位上,一脸淡定的听完了对方的抱怨。
随后又有人站出来指责盛丘,说他好几个企划案看都没看一眼便直接毙掉,表示他包藏祸心,根本就不是在真心的为神图考虑。
申冬在这时转脸看了看盛丘,后者靠在椅背上转着笔,神情十分云淡风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浅薄的笑意,完全看不出半点儿紧张。
“申董年轻,你们又是合法夫夫,他或许会认为你是雷霆手段,但是在神图,有我们这群老家伙盯着,我们可以帮他辨认,你这根本就是莽夫之举!难当大任!”
“盛丘。”申冬歪了歪头,道:“你怎么说?”
盛丘这才抬头看向在座的诸位,他看向方才发言的三个人,分别是黄董、朱董、还有一个褚董,他的目光扫过去,对面三位老家伙也十分威严而愤怒的看着他,或者说,在座的这么多董事,没有一个不想让他下台的。
但也只有这三个蹦跶的最欢了,因为他们都跟申秉交情匪浅。
这些人都曾经想过要把神图卖掉,也都直接或间接的在申冬面前提过,而此刻,盛丘要做的不是辩解,而是给出一个理由,来坐实他杀伐果断的形象——或者说,来做申冬的一把恶刀。
所以他只是淡淡笑了笑,道:“关于我的行为我不想做任何解释,我只有一句话想说。”
所有人都看向他,分别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站了起来,手指滑过申冬的椅背,然后走过去,分别在黄、朱、褚旁边停下侧头凑近他们,说:“你、你……还有你……”
他微笑着道:“你们被解雇了。”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