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铁毅在外逛了大半年,回来准备过农历年,他半年多未见子夜,一回来就把人叫回大宅。
“爷爷,你这回玩儿得可过瘾?”子夜推开书房的门,探头进去说。
韩铁毅身材高大魁梧,虽然年近花甲,可依然耳聪目明,腰身笔直,花白的头发根根直立,精神很是矍铄。
“好孩子,快过来,爷爷可想死你了。”
子夜迈开长腿推门进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假意叹息道:
“难得爷爷还能记起我来,我以为爷爷乐不思蜀,根本想不起来还有个家呢。”
韩铁毅笑起来,一掌打掉他撑住下颌的手臂,
“臭小子!”
祖孙二人聊得开心,吃过午饭又去了花房下棋喝茶。
“小晨呢?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那孩子了,怎么没带他来?”
子夜敛去笑意:“他……去医院做复查。”
韩铁毅将杯里的残茶浇在茶海的兽雕上,又添了一杯热的,
“爷爷人虽走的远了点,但耳朵可是在家里,我看你在学校时的杀伐决断,气魄手段绝不逊于我,我这才放心全交给你的。”
子夜不做声。
“怎么,精密这么难做?我听说你居然让子容掣了肘,这可不是我孙儿的风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