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铁门咔嚓一声上了锁,上面的小窗口也“啪”地一声被拉下。清晨默默地在小小的房间中央站了一会儿,这里很黑,一点光也没有。可清晨竟感觉不到害怕,下着雨的春夜冷到不行。他被带走的时候连外套也没有来得及拿,单薄的白衬衫无法抵抗寒意,他走到墙壁边,蜷缩着靠坐在冷硬的水泥地板上,环住自己的双肩,从心里往外散发的冷让他忍不住一阵阵颤抖,左耳里熟悉的嗡嗡声渐渐变大,他突然很想画画,画一盏橘黄色的灯,会散发出暖暖的光晕。右手痒痒的,很想握一支笔或一根碳棒,他盯着右手看了一阵,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将头深深地埋进膝盖上的臂弯里。
第二天上午时他被带到会客室,子溪正在那里等他。
两人隔着桌子坐着,子溪看他惨白的脸和干燥的嘴唇,眼眶都红了起来,他握住清晨放在桌上被铐住的双手,发现冷得几乎跟金属一个温度。
清晨抬头,表情平静。
“不是我。”
子溪几乎哽咽:
“当然!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他望了望清晨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