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穿着土豪金裘皮大褂,十根手指带了十个金戒指的地主雷扒皮,嘴边一圈红烧肉汁还没擦干净,朝他邪魅一笑,露出了满嘴金牙——
梦到这里,钟二就给吓醒了。
差一点就滚下床,钟云清气喘吁吁,惊魂未定,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想到晚饭的红烧肉,再回忆起梦里蛇精病一样的地主雷扒皮,这个二货突然有了危机意识,他决定听取团员大海他们的意见,生气的女人要哄,那么生气的男人应该也差不多吧。
躺在阿拉伯式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滚到一半,钟二就扔开被子吭哧吭哧爬了起来。光着脚跑到客厅,从扔在沙发边的背包里,他掏出了一个三寸来长、塞着木塞的圆底玻璃瓶,瓶里装的,是钟二从沙漠里带回来的金色细沙。
千万年的风蚀下,迪拜沙漠的沙子细腻柔软,对着阳光,会反射出如同黄金一般的质感。本来这是要等回国送给小龙虾的礼物,但为了日后的红烧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