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亦吱身上,宫骜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不过一个是为了爱情,一个是为了名誉。
“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生都将背负着不堪的过往,还不够资格说你个小屁孩吗?”宫骜自语道,然后自嘲的一笑。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韩董事长亲自打电话过来,问还有人为难他吗,宫骜说是没有,然后又奉承并感谢了一番。韩董事长对宫骜这番,对长辈的尊敬非常受用,曾经他也很渴望有个听话乖巧的儿子,谁知道没要成反倒把女儿给娇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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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总监的家里。
“很疼?”洪总监问。
许亦吱摇摇头,但依旧皱着眉头,紧紧的抓着床单,看起来非常痛苦,连一声愉悦的哼声都没有。
“都做了这么多回,你看起来还是这么痛苦,让我感到自己好像在犯罪似得。”洪总监停住动作,抚去许亦吱额侧的汗。
“不,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继续。”许亦吱伸手揽住洪总监的腰。
事罢,洪总监坐在床边静默地抽着烟,许亦吱轻轻环住他的腰,“公司怎么又开始冷冻我了,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