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陌回忆起小时候和现在的家,不禁苦涩一笑。他的家从来都是干净的一尘不染,就好像房地产的参观套房一样,没有一点温馨的感觉。
季归期呆了呆,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转身进厨房做饭去了,一瞧时间正好也是到了饭点。
周围没什么人,白修陌便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仔细观察起在这个家里可以说是异类的那个铁质笼子。
其实一进客厅他就发觉了,就是犹豫要不要细看而已。
铁杆生锈了大半,一股铁锈的味道还夹杂了几丝极淡极淡的血腥味,杆内有几道狰狞的抓痕,笼子的大小刚好可以塞下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
看着笼子正中央摆放的破旧的日记本一样的东西,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心中渐渐成形。还来不及多想,厨房便传来了刀具落地的声音。
白修陌急忙起身去看,不安的预感突突直跳。
菜刀掉在地上,周围溅落了几点鲜血。
视线上移,季归期傻傻的看着手腕上正在渗血的伤口,神色有些惊慌,看到有人来了,吓的竟是直接把手往后一藏。
出血口很大,大概是伤到了静脉。血滴答滴答的掉落,碎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