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怎么是个哑巴呢?
撇过头沮丧的看着窗外飞移过去的梧桐树,几片发黄的落叶贴着车窗滑过,哑巴吃亏可可真是件容易事,也是种最痛苦的煎熬,所有掏心掏肺的话都无法从嘴里透露,只能强压在心底,慢慢腐烂。
张林鑫看着像小老板似的的张漾走在前头,低头笑了笑,白芸已经去准备她的服务员工作了,所以进办公室的只有兄弟两,张漾迫不及待的拖过张林鑫往老板椅上一按,双掌分别撑在两扶手上,居高临下的对视着说,“哥,你是不是去见过李米了?”
一提起李米,张林鑫就霍地变了脸色,李米的分析质问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明明不想在意,可张漾却硬逼着他在意李米的那些话,冷下了调子,“见过了又怎么了?”
“她回来......她回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明显的不耐烦,张林鑫想早点结束关于李米的话题,“我要工作了,你怎么说?”
“我在这里陪你,反正也没事。”
最烦心的事情就是面对面的看着正在“说话”的张漾,当下,他是一眼都不想看见眼前这张过分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