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era,我带你去以美食闻名的中华新洲去,那里的大厨们一定很缺像你这么聪明的徒弟。”
林恩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仍是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所以野外生存的技巧都掌握得非常纯熟,也从不会在吃上挑剔些什么。可林恩这个帝国的奴隶却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般,虽然从不抱怨半分,却总是吃不惯这些没有调料的熟食。
莫非是被那些变态科学家喂食了什么控制食欲的药物?
我思索的时候,林恩已经收拾好了桌上的蛋壳,坐到我身边撑着下巴问:“伯奈斯,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我抬头遥望着浩瀚的星空,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道:“数字城堡的探测周期是两个月,两个月内他们一定会再次录取这个星球的资料,这是最迟的情况;如果联邦向它提出寻人申请,加大侦查力度的话,说不定不需要那么久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林恩看着我,小小的身躯靠在我的背上,语气有些寂寥地说:“你回了联邦之后……我该去哪儿呢……”
“当然是和我在一起。”我好笑地看着他,“难道你想到孤儿院去,或是回帝国继续当奴隶?”
林恩摇摇头,眼神黯淡了下来。“我以前也是帝国的奴隶,知道像你这样年幼的孩子过的是什么地狱般的生活,所以我一定不会把你送回去的。”我抬起他的下巴,轻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知道了吗?”
他不说话,依然靠在我的背上,小孩柔软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身上依稀还有刚才的蛋香味。“你很聪明,我可以把你送到中心岛最好的学校和我们的孩子一起上学,说不定以后也能成为联邦的大人物。”我由着他黏在自己身上,为他描述着我们回到联邦以后的生活。“其实在你之前我有个从兽人星球上捡来的妹妹,你也许能和她成为很好的朋友……”
“兽人!”林恩惊呼了一声,继而小声地嘟囔道,“那岂不是很丑……”
“嗯,是很丑,不过还算温柔。”我严肃地说,“但你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她丑,否则她一定不会温柔。”
林恩听罢鼓起腮,像在努力地想象夏绿蒂的相貌,凝神思索一会儿便抬起眼,在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噗哧笑了出来。
我顶着掏空的蛋壳扑向他,与他一起在戈壁上笑闹着翻滚成了一团。
……
终于把这段记忆在脑海里拼凑完整,我突然很怀恋和林恩在原始星球上度过的那段时光。
次日醒来的时候,我感到地平线上初升的恒星柔和地照耀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动了一下,发现我和林恩昨晚竟都没有回石屋里睡,而是玩闹累了之后就直接躺下,露天睡到了天明。
这时,我感到自己的某个部位突然燥热起来,低头一看,林恩毛茸茸的小脑袋正枕在我的两腿之间,鼻间呼出的热气磨蹭在相当重点的地方,纤长的睫毛也轻刮在我的小腹上,激起一阵许久未曾有过的热感。某个部位很快地抬头,隔着裤子碰触到了林恩的脸颊,而林恩仿佛没有察觉到那是什么一般,在梦中嘟囔着再次枕了上去。
我觉得有些尴尬。像我这样多年性冷感的老男人,居然会被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给轻易地挑起性致,如果让那些成天以取笑我为乐的下属知道,指不定会遭到怎样的调侃。
小心翼翼地把林恩的脑袋从那个关键的地方挪下来,我为他披好衣服,抱着他走进了石屋里。平常这个时候,林恩都会很有精神地早早跟我出去狩猎,而如今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想必是昨晚闹得太累,需要补补觉了。
一个人拎着仅剩几发子弹的枪和用石头打制的简易工具,我来到戈壁滩内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旁,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这片绿洲是几天前我和林恩发现的,里面没有什么可食用的菌类和水草,因此我们没怎么在意这里,只把它作为一个狩猎的根据地。
因为这里的水源清澈,我便经常在这里洗漱。如果我那些并不友好的邻居不介意,我也会偶尔在这里洗个澡。
单身了这么多年,男人每天清晨时而会发生的尴尬我也不是没有过,但因为年轻参军的时候曾以意志力为主要课题训练了很长一段时间,就算有轻微的冲动也能很快压下去,这也是我为什么习惯单身的原因。我用小河里的冷水洗着脸,隐隐觉得自己有几分古怪。以往我身体的骚动都能很快地停歇,而这次却中了邪似的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去,总能想到林恩那精致的小脸和伏在我两腿之间的情形……
靠,我是变态吗?对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头发情?
我被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的自己惊呆了。下一刻,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什么作为邻居的史前动物在附近窥伺,便悄悄拉下自己的裤链,把那从来没有用过的宝贝从里面掏了出来。
嗯,右手是吗?
咦,还是应该用左手……
正不知所措地对付自己的宝贝时,我时刻保持着戒备的感官敏锐地捕捉到了来自右后方一颗巨石后的窥视目光,忙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宝贝塞回裤裆,咳嗽了两声对那里道:“林恩,你在那里干什么?”
林恩从石头后面探出脑袋,眼睛眨了眨,走到我身边可怜兮兮地扯着裤角说:“……伯奈斯,我想洗澡。”
听到这话,我看看他沾着泥灰的小脸,很是深沉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