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比丘尼的声音很小,带着她怅然的叹息,偏偏未名却听得清清楚楚,这让原本并不打算和她再有什么交集的未名忽然间改变了主意:“死亡是永恒的安眠?可是在我看来,只有活着才能有无限的可能啊。”
“那只是因为不曾体会过无论如何都无法死去的痛苦,”八百比丘尼抬起头坦然的直视着未名的双眼,一点也没有因为之前未名的突然袭击而生气的意思。
“无法死去吗?可是如今我大概也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在处理掉“神”的问题之后未名并没有去尝试过自己究竟还会不会真正死去,但该得到的知识和常识却一点没少,“你觉得如今的情形很痛苦吗?是因为友人不断在自己依旧容颜不改的情况下老朽逝去,还是因为其他的缘故?”
“是吗……你也无法获得死亡的安宁吗?”八百比丘尼并没有回应未名的疑惑,而是喃喃自语笑了起来。
“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痛苦,”未名并不是试图说服八百比丘尼,只是他真的不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