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只盖着白布,衣服被脱去了,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旁,武昱岩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这尸体猛得一看血糊糊的,其实就是额角上这个口子比较大,血流了满脸罢了。”
尸体很明显被清理过了,死者的庐山真面目显露出来,是个相貌普通的青年。符卿开带着他那副特制的手套,用手指在死者额角伤口上方圈了圈。
“身上的伤口很让人纳闷,可是说是毫无章法,乱捅一气。”符卿开说着,掀开了白布。“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有近二十处,致命伤是胸口这个口子。伤口面粗糙,我不能确定是用什么凶器捅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凶器一定有锈且钝。”
符卿开从一边的案几上托起起一块放着小小的锈块的白纱布,展示给众人看。“凶器虽钝,但这伤口多数都很深!死者被捅了这么多刀,凶手一定很狂躁愤怒,有没有可能是仇杀?”符卿开向武昱岩提问。
武昱岩想了想,问黄细六,“有没有问到阿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特征?”
黄细六回答说,“有!老刘头说他双手是烫伤留下的疤!许是之前流浪的时候弄伤的!”
符卿开托起死者的双手,果然满手伤疤,死者的身份就此彻底明了。“如此的话,仇杀的可能性很低,阿茶才来到镇上个把个月,怎会结下这样天大的仇呢。”武昱岩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