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的母族是蒙越大都普通的商户,一直以来以贩卖布匹为生,每一年,家里长子都有一段时间拿着通关文牒离开家去靖国故地进货,当年他的母亲也是和外祖父一起出关,后来遇到了匪盗才走散的。
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外出办事的傅悦,成就了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
外祖父曾氏没能生育男丁继承香火,因此招了李斌这个上门女婿。
近些年,战火四起,李斌也有些年没有出关进货了,城里的商铺都关闭了,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当姨母把家中情况说给傅毅听时,言语中带了些为难,眼看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纪,可他们家却连像样的嫁妆都拿不出手。
傅毅也毫无办法,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早已是身无分文的人了。
因此,当沈钰提出让他改名换姓,入曾家户籍,到他的麾下担任训练士兵的普通教官时,他还是答应了。
不是没有顾虑,毕竟他曾是敌军将领,他也不可能再为沈钰带兵打仗。
沈钰似乎并不如果〖】..在意,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他的心跳瞬间就失序了,更多的话说不出口,只有满溢的情感即将流出来。
于是,最近几个月,他都过着白天为沈钰训练军队,晚上任由对方予取予求的日子。
沈钰是边防大将,大都附近不能驻扎军队,因此,傅毅帮忙训练的仅仅是沈钰贴身的几百精卫而已。
近日,朝中的争斗日趋白热化,沈钰作为大殿下梁文的拥趸,在朝中受到了很大压力,而他的外祖父镇国将军一门却袖手旁观,丝毫没有加以援手的意思。
每日里,他早出晚归,四处奔走,用尽各种手段秘密拉拢朝中重臣,然而却收效甚微。
这里毕竟不是他的故国,他在这里毫无根基,又是靖国亡国的皇族,处处受到猜忌,一切都变得困难重重。
即使偶尔在傅毅面前流露出一丝疲惫,也极力掩饰,用别的事情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傅毅看在眼里,却毫无办法,他帮不上任何忙,只能默默地用行动安慰对方。
这一日,他把正在校场练兵的傅毅二话不说就拉了出来,随意找了附近一处隐蔽的树林,将他推到一棵巨大的古树上,手就不规矩地自腰间伸进了他的戎装里。
如此不分时间场合地发情,一点都不符合沈钰谨慎细致的性格。
“别,你怎幺了?”傅毅一把捉住在他胸前作乱的手,郑重地问道。
沈钰顿了一下,俊雅的面容苍白而阴郁,声音带着一点脆弱,“简宁背叛了我,他投靠大司马,自我手中分走了五万兵马。”
简宁自靖国就跟随他,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当年靖国灭亡。他能顺利逃到蒙越,此人也功不可没。
除了傅毅被俘时违背过他,从未有背叛的行为。
没想到,如今居然落井下石,在他如此艰难的时候……
沈钰一时措手不及,愤怒的同时还有深切的悲哀,可是他周围群狼环伺,他对谁不能放下防备。
只有在傅毅面前,他才能稍微流露出一点脆弱,而不用担心被抓住把柄……
傅毅虽然一直深恨此人,但那件事以后再没见过他,此刻也有些唏嘘,“他跟你那幺多年,最终不过是个奸佞小人罢了。”
“没错,我不怪他追求荣华富贵,但也绝不会让他好过!”沈钰这一生信任的人很少,既然背叛了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现在,他急于确认另一个人的忠诚,他最在乎的人。
傅毅看出了沈钰隐藏的不安,他松开了沈钰的手,任由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拉开他的衣领,sè_qíng地吮吻他胸前褐色的rǔ_tóu,揉弄他挺翘的臀部。
他的动作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缱绻,褪下对方的裤子就直捣黄龙。
傅毅闷哼一声,双手扶着巨树,手指扣住了粗糙的树皮,隐忍地承受着下体几乎将他撕裂的,火辣辣的痛楚。
干涩的穴腔没有经过扩张,沈钰的强行进入遭到了阻滞,yù_wàng的顶端卡在穴口难以深入。
傅毅疼得呼吸发颤,刚刚半勃起的yù_wàng几乎软了下去,五指都陷入了坚硬的树皮。
“抱歉,你忍一下……”沈钰也同样不好受,他轻吻着傅毅裸露的脖子和肩膀,突然抽出自己的分身,下一刻,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傅毅发出一声短促地痛吟,后背重重地撞向了树干,树叶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沈钰隔着飘落的树叶看着傅毅痛苦却隐忍的脸庞,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
这个人终于彻彻底底属于他了,从今以后,永远都是……
紧致的肉穴层层蠕动着死死咬住他的分身,他试着挺身缓慢前后移动,研磨着内里敏感的肉壁。
手指温柔地握住了对方毫无精神的yù_wàng,有技巧地按摩着柱身……
他深深地吻住傅毅的嘴唇,舌头强势地在对方口中肆虐,同时腰部用力地挺入更深的地方,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许久以后,他才松开傅毅的嘴唇,褐色双瞳牢牢锁住对方,哑声问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傅毅的回答被对方的强势进攻撞得声音支离破碎,淋漓的汗水沿着黑发滴落,火热的身躯透着隐约的红色。
“不对,是发生任何事都不许离开我!”沈钰说着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