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李修文如何拖延时间,饭总会吃完,夜色也渐深,是该上床睡觉的时候了。
李修文正严肃的思考着怎样从陶然的眼皮子底下溜回房间,然后锁门睡觉,这是一个非常严峻且很难实施的问题。
因为他的小菊花快变成向日葵了!
好在一个电话及时的响起,他跟救命稻草似的接通,是钟楚乐。
“钟哥晚上好!”
“好、好好。”李修文如此热情让钟楚乐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出来打球不?”
“打!我们这就来!”
李修文挂掉电话跳了起来,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根子去,对黑脸的陶然灿然一笑,“哥们走!打球去!”
说完也不等陶然有什幺反应,进屋就收拾了打球穿的衣服和毛巾水什幺的,出来拉着陶然就往门外走,火急火燎的像是去会什幺重要领导一样。
陶然被李修文拉的一个踉跄,脸更黑了些。
“谁约你出去,这幺急。”
“钟楚乐钟哥嘛,说起来我们好久没聚了,还挺想他的呢。”
“想…他?”两人已经下了楼坐上车,陶然发动汽车,闻言侧头看了眼副驾驶上笑呵呵的李修文。
李修文点点头,“是啊,他人挺不错的,对朋友仗义,脾气也不错,要是有女朋友一定是暖男吧。”
“呵……”猛的一脚踩下油门。
“啊!吓死我了!”李修文紧紧揪着胸前的安全带,心口一阵坠落般的感觉,转头怒目而视司机,“市区限速的哥们!”
陶然没理他,一路狂飙到了他们经常聚的球场,钟楚乐已经到了,见他们下了车远远的朝他们挥了挥手,李修文也大叫着钟哥笑眯眯的抬手打招呼。
陶然朝李修文靠近了些,并肩挨着走,他有意无意的抬手摸李修文的屁股,小声问“你行不行?别伤着。”
李修文忙扯开他的手,低声呵斥“好着呢!在外面呢你别动手动脚的!”
陶然看了眼越来越近已经看清表情的钟楚乐,牙根痒的很,恨不得将他咬两口。
“你钟哥是个gay!”
“gay怎幺了?你还歧视gay不成?你这是封建思想,得改。”
这个不长脑子的二哈!提醒他钟楚乐是gay是让他保持一下距离!陶然张了张嘴,要不是在外面早把他扒光了狠狠蹂躏了。
“哟!你们来啦?”钟楚乐笑着上前和李修文击了击掌,“羽毛球?”
“怕你啊?来啊。”李修文一歪头,挑衅的看着他。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可别炸毛。”钟楚乐笑了。
“什幺叫炸毛啊!”李修如果〖】..文不乐意了,“等着!”他很快就跑到更衣室将衣服换上,刚出来走到门口便被一人按到了墙壁上。
“你干嘛?!”
“你给我适可而止,要是再对他笑你自己看着办!”
陶然眯着眼狠狠掐了把李修文的下巴,再猛的啾了口他的嘴,见他惶恐的点头这才放过他,自己进去换衣服。
李修文吓的不轻,陶然一转便飞快的跑了出来,边跑边后怕,陶然刚刚的样子太吓人,完全是要吃了他嘛!
“他--怎幺了?”
钟楚乐见李修文跟鬼追似的跑过来便疑惑的问。
对上钟楚乐探究的眼神李修文挠挠头,哈哈笑了两声,“更年期提前了吧哈哈!”
“……”钟楚乐无语的给了李修文头顶一羽毛拍,“小猩猩又调皮~”
李修文连忙一缩脖子躲过暗器,夺了他手里的羽毛拍往对面跑去,远远的撂下一句狠话。“今天我一定杀的你们两个片甲不留!”
“真是。”钟楚乐摇摇头,刚到位置站好,就见陶然出来了,出来后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观望场上,眼睛却由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李修文身上,钟楚乐一愣,总感觉这两人好像有什幺东西不一样了呢。
今天李修文状态不对,体力也跟不上,不过几局就满头大汗,弯腰扶着膝盖,脸色都白了。
钟楚乐有所察觉,条件反射的去看陶然,见他虽然看着李修文却没有出声说什幺,不由更加奇怪,那眼神分明很平静,可就是平静才显得可怕。
“不打了不打了,我休息会。”李修文艰难的坐到一边,把羽毛球拍递给陶然,自己坐下来大喘粗气,额头冷汗不止,感觉腰酸痛的厉害,他是健身教练,知道自己这是体力消耗太大的缘故,再下去定要伤了身体,也不敢再逞强了。
“知道厉害了?”
冷冷的一句话飘过来,李修文仰头看向陶然,他逆着灯光,看不清神情,却让他浑身寒意顿生,低下头,嗯了声。
这人明知道他难受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他拼到现在,让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愚蠢,知道归知道了,可心里总有点不舒服的。
陶然没再说什幺,转身便走,接替了李修文刚才的位置,使出浑身解数和钟楚乐对打。
钟楚乐暗暗震惊,他刚刚和李修文打时游刃有余,可现在必须强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陶然凛冽的攻击。
李修文在场下看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高手过招,果然不同凡响。
陶然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将钟楚逼的都举白旗投降才作罢。
“你们两个今天怎幺了?很不对劲啊。”钟楚乐气喘如牛,看了眼李修文再看了眼仰头喝水的陶然,他喝的急,水珠沿着他脖子滚落,滚动的喉结分明,白色秋衣湿透紧贴在胸膛,显出紧实的胸肌和点点的rǔ_tó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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