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能告诉我,因为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对我来说,你都只是你。”
“只要是你。”
我再次强调的说。大哥,只要是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对我来说你都是那个我最爱的人。
顾庭生看着我,他一副思考的模样,然后他说:“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我站起身拉了拉外套,,我浑不在意的告诉他:“我想你一直陪我在一起,算不算?”
我只想要你,可是我怎么敢告诉你。
顾庭生坚持陪我坐公交车,一直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分开时他问我:“你为什么说出那种话?”
我今天说的话,对顾庭生说的话多了去,我一时真是不明白他指的是哪句,但顾庭生问完,也不给我回问的机会,他转身就走。
夜色中我看着他的背影,顾庭生双手插兜走的吊儿郎当,长街两边的灯照着他的身体,地上拉出来细长的影子。
老街太老,到了晚间就人烟稀少,灯光月光都不昏暗,可是没有人气看着长街十分寂寥,现在这里只有顾庭生和我,一个站在原地看,一个摇摇晃晃的愈走愈远。我看着他远走,只觉得前方的路正在把我的哥哥吞噬掉。
但是这种想法实在荒谬,在荒谬未下去之前,我难以自拔的追出去了两步,我对着长街上那个细长的影子,那个远走的顾庭生,我喊他:“大哥!顾庭生!顾庭生!”
细长的影子顿住,远走的顾庭生转过来身,他站在十几米的距离外,疑惑的看着我。
这时我刚刚荒谬的想象已经被正常的理智的压下去,我看着转过身的顾庭生,顾庭生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张开嘴,最后我顺从自己的心,我告诉他:“还没有分开,可是我已经不想和你分开了。”
“我很想你。”
顾庭生站在不远不近的远处,我现在视力很好,还没有经受后来电脑屏幕的荼毒。
顾庭生站在那里,夜风带来他沙哑的声音:“还没有分开。”
我想,是的,还没有分开,你还没有彻底离开我的视线,可我已经开始想念你。
顾庭生笑了声,短暂而短促的笑声,他在街灯下对我挥了挥手:“明天见,小露——明天见!”
我站在原地,也对他挥手,我对他说:“明天见,哥,你路上小心!”
顾庭生已经转身,他走的不紧不慢,我站在家属院门口眷恋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已经到了路的尽头,我看到顾庭生在要转弯时,他转过身。
他站在路的尽头,我以为他已经看不清我了,却看到他突然挥舞着手臂使劲摆了摆,我才明白原来他看到了还站在这里的我。
这一刻,我多么想走到他身边,就像曾经,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们理所当然的住在一起,理所当然的形影不离。
从四月到六月,天气越来越热。上午三节课大课间,做完课间操,教室窗边的学生把窗帘都拉了上去,窗台上放的花也被学生搬到了教室最后面,害怕被炽烈的太阳把花给晒蔫了。
我刚回班,一个男生跟着走了进来,他在我桌前站定时,脸上淌下了汗,男生一手抹了把脸,一手很兴奋的把手中的信封和杂志按在我桌子上。
“杨露,你的信,一封动漫之家一封言情馆的!”
他喊得声音不小,有路过的女生和男生停下脚步,那两封信和杂志我还没拿起来看,凑上来的女生已经拿起来。女生拿的是杂志,她随意看了眼动漫之家,放了回来,拿着言情馆的杂志翻了翻,她说:“杨露,哪篇是你写的?”
我看着这女生,只是问她:“你要看吗?”
另一个男生拿着信封,他递过来很羡慕的问:“这要有多少稿费?”
把杂志和信拿过来的男生兴冲冲的说:“我去拿信,看到有你的就一起拿过来了,这是这个月第二次了吧,杨露,哪篇是你写的啊?”
这个时候,又围过来几只小萝卜头,初一的学生,屁大点事没有,明明都已经六月十一日了,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他们也不急着复习功课。想一想,对于初一的学生期末考试算什么,算得是意味着就要放暑假了。
我只好一一耐心解答,说了一次笔名,他们就自发的帮我宣传了一周,杂志我自己还没看,两本就借了出去,信封到是没当着他们的面拆,等上课了我才拆开看了看。
两张汇款单,动漫之家的漫评千字八十,汇款单上是六百四十元,另一张汇款单是言情馆副刊的那篇校草恶魔小白文,总共汇来了一百六十元。
两篇文一起凑了个八百,我收好单子,准备放学去邮局把钱兑出来。
上课时,桌子上已经摆了高二的历史课本,数学老师下来转悠时,路过我这里停了停,老师脾气很好,也知道我的数学水平可以直接做高二的数学卷子,因此并不在意我在他的课上看别的书。
不过他很好奇,弯下腰手指一捏,把书翻了个,他看到历史必修五,脸上沉思了一瞬,对我说:“你准备高中读文科?其实理科出路更广,你理科成绩目前也不差,不再考虑考虑吗?”
“我喜欢文科。”我回答了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到是笑了:“算了,你还有很多时间考虑,不用这么早下决定。”
这次他说完就走了,没再多说什么。
等上午放学,出了教室还没见绾绾,顾庭生已经靠在初一八班对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