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站了多久,南瓜活动一下麻木的脚,慢慢走到莴苣的牢房前,让黄瓜开门。黄瓜迟疑片刻,看到南瓜沉静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悄悄开门放他进去了。
莴苣被几条粗藤绑住,像个雕像似的站在那里,南瓜走到他面前,他却看也没看。
南瓜在黑暗中注视他一会,默默褪掉自己的叶子。
莴苣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就被南瓜抱住了。他全身猛烈的一震:“你……”然后被南瓜吻住了。
南瓜从来没跟莴苣亲热过,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认真的吻着莴苣,他吻过莴苣的唇,吻过他身上的每一片叶子,每一个伤口。莴苣微微颤抖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南瓜一点点吻到莴苣的根部,一边吻着,一边蘸了些莴苣身上流出的汁液把自己臀间的小洞湿润扩张。最后他爬到莴苣身上,把莴苣的尖端对准自己的小洞,慢慢沉下去。
莴苣猛的一颤,接着奋力挣扎:“不!你不要这样!”
南瓜收紧藤蔓束住他,坚定的把他一点点纳入体内。莴苣不但粗,还有许多叶子,这个过程让南瓜十分吃力,他忍着疼,一声也不吭。终于把莴苣最粗的部分也裹住了,他吃力的活动着,汁液流了莴苣一身。
不知什么时候莴苣挣脱了束缚,他紧紧抱住南瓜把他放倒在地上,变被动为主动,慢慢在南瓜体内抽送。
南瓜呼出一口气,痛苦减轻了许多,他试着控制身体收缩,让莴苣得到更多快感。莴苣叶子不断抓搔他的内壁,也给他带来奇妙的感受。
两棵菜在黑暗中气喘吁吁,抵死缠绵。终于,南瓜发出一声又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瓜蒂喷出一股黏稠的汁液。随着他身体的抽缩,莴苣也在他体内喷出了汁液。
莴苣慢慢退出南瓜的身体,用叶子摸索着帮他擦干净,南瓜已经响起鼾声。莴苣叹息一声,把自己身上胡乱擦了擦,抱着南瓜躺在他身边。
南瓜睡的很沉,仿佛就像睡在家里的夜晚一样。莴苣在他身上吻了又吻,喃喃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如果不揭穿我,我还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又说:“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冬瓜已经走了,他那么笨,怎么配做园长?只有你才配做这个菜园的园长。现在你抓住了我,再也没有别的菜能超过你的威信,我可以走的很安心。”
南瓜一动也没动,只有两条细细的泪痕从眼角流下。
天,亮了。南瓜终于还是要醒来,他默默穿好自己的叶子,看也不看莴苣就往外走。
莴苣在他背后说:“你不要恨我,忘了我吧。”
南瓜身子一抖,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外面聚集了不少蔬菜,他们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南瓜。
南瓜谁也没看,只说了一句:“莴苣腰斩,尸体挂到篱笆上示众,以警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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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把我自己虐哭了,下班回家!
竹笋莴苣一死,菜园的风波总算过去了。虽然白菜下落不明,大多数菜已经不放在心上。就算他跟竹笋有私情,也难再有什么作为了。
黄姜坚持认为白菜另有苦衷,于是天天出去寻找。过了些日子,附近找遍,他就再走的远一些,有时三五天,有时七八天,每次回来总要把家里打扫干净,给桃树苗浇水施肥。
秋去冬来,大地批上了银霜。蔬菜们在南瓜的带领下盖起大棚,终于告别了严寒。曾经发生的血腥和暴力似乎都远去了,午后暖融融的阳光照射到大棚上时,菜园里一片欢乐安详。
黄姜变成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他时常一个多月才回来一次,如果没有白菜的消息,就继续踏上旅程。很多菜都劝他放弃,哪怕是过了冬天再去找也好。但是黄姜说:“一想到白菜正在外面挨冻受饿,我怎么能住的下?”
大概真的是皇天不负苦心菜,黄姜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敲开深山里一座小庙的大门时,意外的遇到了他苦苦寻找的白菜。一时间,他悲欣交集,晕倒在地。等他性来的时候发现不光是白菜在这里,还有冬瓜也在。更奇特的是,冬瓜竟然在头上烫了几个疤,还把豆角圈起来挂在脖子上,口口声声叫他“黄施主”。
黄姜担忧的看看白菜,心想:冬瓜该不会是疯了吧?
白菜向他轻轻一笑:“冬瓜参透世情出家了,你不用担心。”
“出家?”黄姜惊奇不已。
白菜笑着点点头。
冬瓜说:“阿弥陀佛,白菜,你跟黄施主慢聊,贫僧去煮些热汤来给你们用。”
黄姜急忙抓住白菜的手:“你该不会也……”
白菜摇摇头:“我没出家,不过我也不能跟你回去。”
黄姜急道:“为什么?”他隐约觉得白菜跟以前不同了,不但外貌上有所变化,言谈举止也像变了一棵菜似的。
白菜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走竹笋么?”
黄姜摇摇头,仍不肯放开白菜的手。
白菜微微垂下头:“因为那时候我发现,我怀了他的孩子。”
黄姜吃了一惊,不过想想也不能算太意外,于是他说:“这不是你的过错。可你为什么要放他走呢?难道是为了孩子?”
白菜点点头。
黄姜有些难过:“可是他……”
白菜说:“我开始只想悄悄告诉他,我知道蔬菜们不会放过他。但是他知道以后十分震惊,悲痛万分的跪下求我宽恕。他告诉我,竹笋长到三个月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