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混蛋,你这次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号称自己是个无宝不入坚决不做亏本生意的人的吗,这次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白智光悻悻地将自己绑到了临时座位上,骂骂咧咧道:“劳资偶尔也会做做亏本生意的,比如j□j你小子。”
大约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话没什么说服力,平白无故捞个皇子老师的名头什么的,怎么看也是他赚了,因此顿了一顿他又老实说:“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眠!我一直以为这个西兑大裂谷是个天然的屏障才把基地放在这里的,现在发现他不正常,我自然不能留着它,谁知道它比劳资想象得还要恐怖,差点把劳资的命都赔了进去!不过……”
白智光嘿嘿笑了起来:“不过劳资也折腾得他们够呛,这朵食人花之所以会变得疯狂,不受控制,这都是劳资的功劳!”
“你对它做了什么?”
邢亦好奇地问,同时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双手飞舞,让凌云拐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弯,避过了变异食人花刚刚pēn_shè出来的消化液。
这种消化液是变异食人花体内的精华所在,其腐蚀能力比那些囊液还要过分,相对的其分量也不如囊液那么充分,应该属于变异食人花压箱底的东西。
变异食人花这是在拼命了吗?
邢亦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到底是离开了这里的苏恪做出了什么事,还是单存白智光的得救让它忍无可忍。
如果是后者的话,他更加想知道白智光对它做了什么了。
“劳资用一颗榴弹爆了它的菊花?”
白智光从剧烈的颠簸中回过神来,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猥琐地笑说。
食人花……也有菊花?
邢亦无言地摇了摇头,一时间再顾不得说这个,专心地应付起食人花泼天般的攻势来。
植物类变异生物在所有变异生物中相对较少,但往往更加难缠。
这些变异植物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脱离的植物的范畴而能自由移动,打着打着邢亦却发现,这棵变异食人花视乎顾忌着什么,一直都在原地,没有半步挪移。
“老白,你不是把它的脚给打断了吧?”
邢亦忙碌之中抽空问道。
“屁,劳资都说爆了它的菊花了!”
白智光骂骂咧咧地说。
“说正经的!”
邢亦这时候可没功夫跟他玩猜猜看食人花的菊花是什么的游戏。
白智光嘿嘿直笑:“这朵变异食人花他丨妈的外孕了,劳资一榴弹没轰烂它的肚子却把它的菊花给轰裂了,怀孕就成了宫外孕!”
宫外孕?
邢亦这时候才注意到变异食人花的茎秆下面压着一根不显眼的浅紫色藤蔓,藤蔓所蔓延的方向正是苏恪离开的方向,所以,苏恪这是去找变异食人花的孩子去了?!
也所以这朵变异食人花才这么虚弱,又坚决不肯离开半步?
又想起之前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人所说的话,他说s级变异食人花给了他们突破的希望,这个希望说的是不是就是这朵变异食人花的孩子?
想到这里邢亦心中不由凛然,超s级的变异生物,哪怕只是婴儿那也是相当恐怖的存在,再想到苏恪只是孤身一人又离开了这么久,邢亦的心就不仅仅是凛然了,简直开始发凉。
“老白,机甲交给你,我去找苏恪!”
邢亦不由分说地退出了自己的座位,匆匆地套上太空头盔弹射出控制舱。
“喂……”
白智光询问不及,眼看着一蓬消化液就要从洞开的舱门射进来忙连滚带爬地滚进了邢亦之前的座位,万分惊险的关上了控制舱门并一个强行的拧身避过了这一击。
“那小子到底是谁,让邢小子紧张成这样?”
白智光嘴里嘀咕着手上却丝毫不敢放松,也不顾得去找邢亦,这朵变异食人花看到又有一个人冲着它的孩子去了越发疯狂起来,他手忙脚乱的几乎要应对不及。
这时候苏恪早就到了他所判定的那个元素消失的地方,看到当前的状况之后他却一时有些无措。
这是一个浅紫色藤蔓所编织出来梦境,周围一圈密密麻麻的浅紫色藤蔓巧妙的将森林隔离了出去,像一个安全的樊笼笼罩住了这里。樊笼的中心是一个浅紫色的藤蔓托盘,托盘上有一颗透明的浅紫色珠子,浅紫色珠子中间有一小小的女孩儿。
女孩儿大约只有两三岁大,虽然幼小却已经显出了非常的容貌,此刻她含着右手的拇指,闭着双目睡得安详,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射出两片浅浅的阴影,蜷曲的浅紫色长发丝丝缕缕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只露出八节嫩藕一般白嫩的四肢。
怎么看怎么可爱。
苏恪当然知道这个女孩儿其实并不如看上去这么无害,不论是消失的元素还是她腹部那根隐隐从浅紫色的发丝之间露出来的浅紫色脐带都说明了这一点,尤其是那根浅紫色的脐带此刻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从变异食人花那里汲取着养分,强烈的脉动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这个女孩儿正是他所寻找的对象,是这整个森林真正的核心所在。
只要杀死这个女孩儿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不论是也许正在剥夺白智光生命的囊还是那朵食人花,还是整个西兑大峡谷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恐怖的生命力都将消散。
可是,谁能对这么小一个女孩儿下得去手?
苏恪缓缓地走近那颗浅紫色的透明珠子,颤抖地取出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