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他只记得青铜门里面的事和一些他想要记得的事了,而关于叉叉是不可以随便摸的,估计他是忘光了。
我抚着自己的额头——你怎么可以这个都忘光!
算了不要与一个快失忆成傻子的人计较,我心里对自己说,便想着要给他普及一下人类的基本礼义廉耻生理卫生,便对他说:“小哥,我给你说······”
“说什么?”
“这个,叉叉是不可以随便给别人摸的。那个还有也不能乱给别人看。”我说:“只能给最爱的人看。”
“爱?”闷油瓶看着我问。
“爱······”我用力揉着自己的脸,说:“爱就是你心里最想念的那一个人。你最想要她开心的那个人。你最想要和她滚床单的那个人!”
“我心里最想念你啊,我也希望你开心啊。”闷油瓶看着我认真的问:“还有,滚床单是什么?”
“······”滚毛线的床单啊滚。
“小哥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爱。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你想我,希望我开心是因为我们有很深厚的兄弟之情,兄弟之间是不可以滚床单的。”我只觉得脑袋有点晕了,胡乱解释。
“哦·······”闷油瓶回答,过了一会他又对着我说:“滚床单是什么?”
我······
“别说了,你以后自己慢慢理解!”我终于没辙了,只好简单粗暴的遏制了闷油瓶的好奇心。
“哦。”闷油瓶低下头,似乎有点委屈的答了一声。
然后他又抬起头,对着我张开了嘴。
我瞪着他张开的嘴半晌,说:“你要做什么?”
“你喂我。”闷油瓶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喜欢喂我吃东西吗?我要不要以后都让你喂我吃东西?”
我······
难道我吴邪看起来很有一颗慈母相吗?以后一直都喂你。特么就算我慈母也没你这种巨婴好不好!
“怎么了?”闷油瓶张开嘴半天没得到东西吃,就看着我说:“你怎么又不喜欢喂我了?”
我······
算了算了,他失忆他最大,不要与他计较不要与他计较。我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一边舀了一口粥到他的嘴边,说:“小哥,吃。”
一口一口将粥喂给他吃完,我将闷油瓶扶下躺着,对他说:“你休息一会,我出去一下就过来。”
闷油瓶“嗯”了一声躺着合上了眼睛。
我站在原处着他躺在雪白被褥里的脸,只觉得他的黑发与稍稍凌冽的黑色剑眉衬着雪白的被褥显得越发的漆黑。
简直就是······很有点风姿。
我看了一会,便离开走出了门去。
门外,王盟果然坐在椅子上,正在用手机玩游戏,看到我出来了连忙将手机揣了,站起来,笑着叫:“小三爷!”
“嗯。”我掩上门,立在原处。
王盟几步跳过来,又探头探脑的看我背后关住的门,对我说:“小三爷,这不是以前那个张家小哥吗?我认识,到铺子里来过的。没想到·······”他一边挤眉弄眼一边伸出两只手在自己鼻子下面握成拳,两只大拇指竖着对在一起,又不住的弯曲:“你们是这种关系啊!怪不得小三爷您不许姑娘爬您的床呢!果然······有眼光!张家小哥长得帅!身材好!听说功夫也不错!和小三爷您是绝配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送上么么哒!
☆、闷油瓶你不要撩我
我只觉得王盟说这一席话简直是要喷我一脸血,忍不住一个爆栗就敲在他的头上,说:“你小子给我闭嘴!”
王盟连忙用手捂着头,眼睛从胳膊底下偷看我,说:“小三爷,你不要打我啊!”
我看着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忍住再给他一下的冲动,说:“你与其在这里给我贫嘴,不如想一下怎么给我一个解释。解释得不好你也就别在我身边了,自己找个有粽子的棺材把自个儿扔进去,省得我再想怎么处理你。”
“啊?”王盟一脸懵比,说:“什么解释?”
我拿出烟,抽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李二的堂口库房里有窃听器。他的堂口我是安排你每周都去检查的。怎么会有窃听器!”
“会有这样的事!”王盟终于不嬉皮笑脸了,他将抱头的手放下来,思考了一会说:“小三爷您是安排我去检查堂口。我也照着您的意思安排了一个人打入到他们的堂口里面,每周都在偷偷检查。他居然没有检查出来!”
“这一次的事。看得出来是整个堂口的人都早就开始扣下明器,偷偷分钱了。不可能你安排的人在里面这么久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我又抽了一口烟,看着王盟说:“看来不是你安排的人出了问题,就是你自己出了问题。”
“小三爷!”王盟一听我说出这样的话,脸都白了,连忙说:“小三爷,我王盟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我一直跟着您,您连我都不信了吗?”
我低头将手中的烟蒂扔到旁边的垃圾桶。
王盟如果真的背叛了我,他大可不必带人来救我。
只要我一被救出来,随便一审那个堂口的人,那些生了反骨的人绝对不会藏着掖着,必然把所有与之有关的人全部供出来。
看来出问题的不是王盟,是他派出去那个手下。
想清楚以后,我便对王盟说:“不管我信不信你,这件事是你办事不力。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看看你的手下,看还有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