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无比失望。
彭九鳕鼓起勇气想说,你不用改变,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但是没有等他说出口,黄容鹿已经转身走了。
“容鹿……”彭九鳕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始潮湿起来了。
“去追呀。”身后一个凉飕飕的声音突然说道。
彭九鳕吓了一跳,看清楚身后来人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圣子……你怎么来了。”彭九鳕垂下眼眸,“你都听到了。”
“噢,”阮思黎掏掏耳朵,“也没有全部啦。”
彭九鳕:“……”
阮思黎接着说道:“也就是从你问左护法在干嘛的时候听到的。”
彭九鳕:“……”
“算了,”彭九鳕叹口气转身就走,“就算你听到了也没什么的。”
“不行呀不行呀,”阮思黎连忙拉住彭九鳕,“怎么能说不行呢,左护法都能为你了去练琴,你就不能为了左护法去挽留他吗?”
彭九鳕面色一红:“我挽留他什么。”
阮思黎咂咂嘴:“你明知故问咯。”
彭九鳕沉默片刻,这才转身出了院子,“我考虑考虑。”
“哎哟右护法啊,”阮思黎连忙拉住彭九鳕,“你还考虑什么啊,我跟教主都结婚了,你不想来个双喜临门吗?”
彭九鳕瞪大了眼睛:“什么!双喜临门……?圣子你的意思是?”
阮思黎点头:“就是我和教主成亲的时候,你和左护法也成亲咯。”
彭九鳕明显受到了惊吓:“我……我与容鹿皆是男子……”
阮思黎拉下脸:“难道我和教主就不是男的吗?”
彭九鳕敛眉,那张白莲花脸此刻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显得更加白莲花了。
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你要为爱向前冲啊右护法。”
彭九鳕:“……”
右护法没有冲,一只哈士奇冲了进来。
阮思黎深情呼唤道:“军爷!”
哈士奇没有理阮思黎,而是直接扑进了彭九鳕的怀抱。
彭九鳕用脖子蹭了蹭哈士奇,亲昵道:“小黄。”
阮思黎:“……”
“右护法,这就是你的狗小黄?”阮思黎十分严肃道。
彭九鳕严肃地点点头:“中原境内不产这个品种,这是一位异域友人相赠。”
卧槽,怎么又是国际友人呢!请问作者这本文真的是古代耽美频道的而不是应该分到现代耽美频道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思黎扶额,“你的狗黑白相间,为什么叫小黄?”
彭九鳕正色道:“黑白相间为何就不能叫小黄?小黄只是一个名字,并不是说小黄的颜色不是黄的我就不能叫它小黄,反而如果小黄的颜色真的是黄色我可能就不会叫它小黄了。”
“停!”阮思黎伸手阻止了彭九鳕,“你别说了,我快被你绕晕了。”
彭九鳕摸了摸窝在他怀里的小黄,那个样子真的很像抚摸怀中猫咪的太后娘娘。
“你这样叫它,左护法知道吗?”阮思黎问。
彭九鳕蹙眉:“他为什么要知道?知道了又怎么样。”
阮思黎都快急死了,他跳起来大叫道:“右护法你不是白莲花,你是傲娇啊!”
“那是什么?”彭九鳕一片茫然。
“当我没说,”阮思黎摆摆手,“不过,如果你喜欢的人不牢牢绑住,他是会跑的。”
彭九鳕敛眉黯然道:“他已经跑了。”
卧槽不对啊,这画风不对啊,说好的欢剧画风怎么回事!
阮思黎肩扛着拯救本文画风的重担,他拍拍彭九鳕说道:“你去追吧,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
彭九鳕茫然道:“我们都是男的啊……”
“咳咳,不好意思,看你长得这么嗲我忘记了。”阮思黎面不红耳不赤地说道,“男追男,隔朵菊花。”
彭九鳕更加迷茫了:“圣子,你说的女追男,男追女我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男追男隔朵菊花是什么意思?”
阮思黎猥琐一笑,“右护法你附耳过来,我来告诉你菊♂花是什么意思。”
彭九鳕真的附耳过去了……
然后……他就被打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真的要这样吗?”最后,彭九鳕面红耳赤地问道。
阮思黎淡定地点点头,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反正你迟早都是左护法的人啊,如果你说不出来你就做嘛,反正迟早也会做的啊,你现在不做以后左护法就和别人去做了唷。”
彭九鳕面红耳赤,“圣子,你……”
阮思黎继续进行思想教育:“男人嘛,不管什么爱不爱的,做了就会爱了。”
彭九鳕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不要疑惑啊右护法,”阮思黎很懂似的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爱,要做出来。”
“圣子,”彭九鳕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你跟教主……也做过?”
阮思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圣子,”彭九鳕问道,“你跟教主……也做过?”
阮思黎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没有。”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阮思黎一听,吓得两条腿都软了,他回头看清楚了来人,巴巴结结地说道:“楼楼楼楼……”
“缎。”楼缎好心地替他接道。
阮思黎:“┭┮﹏┭┮教主你别听我胡说八道。”
楼缎认真地点头:“胡说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