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打瘫在地,那白衣人抽搐两下,就昏死了过去,连动也不能动了,黑衣人又踢了踢他,确定他彻底失去了意识,这才朝着阮思黎走了过来。
阮思黎这才看清他的容貌,这是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很英俊,高大、很有气场,但是让阮思黎唯一不解的是,这个冷峻的黑衣男子耳畔竟然……别着一朵大红花啊要不要这么出戏啊简直不能忍受,你托马是杨二车娜姆吗!
黑衣人淡定地拿下了大红花,解释道:“不小心沾上的。”
“噢,呵呵,我猜也是呢。”阮思黎脸都要笑僵了。
“我叫黄容鹿……”黑衣人说着取下了钉着阮思黎的刀,“为了追捕教中叛徒来到此地,方才吓到你了,抱歉。”黄容鹿说着非常凶残地将白衣人踩在地上,又转头面无表情对阮思黎说道:“你是不是要赶路,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阮思黎连忙摆手:“不不不,我……”
这个黄容鹿危险系数很高啊他不想靠近这个人!简直比阿依珈还要凶残!
“我不喜欢因为别人而感到……”黄容鹿想了想,似乎在琢磨着要用一个什么词,半天他才皱眉道,“不安心。”
“不不不不!”阮思黎简直要痛哭流涕了,“你不用觉得歉疚。”
黄容鹿:“我为什么要觉得歉疚?”
阮思黎:“……”
“大哥你当我没说吧。”
“你明明说了为什么我要当成没说,还有我不是你大哥,我孤身一人,没有兄弟。”
阮思黎:“……”
妈呀,这是遇见了深井冰啊!
黄容鹿最后又面无表情地问了一遍:“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根本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我要去魔教,”阮思黎颓然道,“你总不能送我去魔教吧?”
“为什么不能?”黄容鹿很认真地疑惑道,“我也要去魔教,我们可以一起。”
为什么你也要去魔教……而且谁要跟你这种面瘫脸恐怖分子一起走啊!
“真的不用,我还有个侍……”但是阮思黎还没说完,就被黄容鹿整个人一把提了起来,扔上了马,然后又一个东西也被扔上了马,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倒霉的白衣人。
然后黄容鹿飞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就朝着山上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
染儿是___________。
☆、第六章
阮思黎就这样一路颠簸着上了山。
“我说……小黄啊……”在屁股已经被颠麻木之后,阮思黎弱弱地问道,“我们可不可以歇一歇啊?”
黄容鹿充耳不闻。
“小黄啊……小黄啊……黄容鹿!”
黄容鹿这才勒紧缰绳,勒令马儿停下。
阮思黎咆哮道:“我叫你那么多遍你怎么没听见似的啊?!”
黄容鹿面瘫着脸认真地说道:“你喊的是小黄,我不是小黄,我是黄容鹿。”
阮思黎:“……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黄容鹿郑重点点头:“恩。”
阮思黎试探道:“那我问你哦,别人叫你总不会连名带姓叫你黄容鹿吧,他们怎么称呼你啊,是不是叫你小容,还是小鹿?”
黄容鹿有些疑惑:“别人叫我左护法。”
阮思黎:“……”
你的身份暴露了啊少年!左护法什么的,大概就是魔教的吧,竟然这么赤果果的就说出来了!
“你不会就是魔教左护法吧!”阮思黎指着黄容鹿颤抖着声音说道。
这时被拴在马屁股上的白衣人醒了,他颤抖着说道:“他就是……”然后就晕过去了。
阮思黎:“……”
黄容鹿:“……”
“恩,我就是左护法,”黄容鹿说着,牵着马儿到一旁去吃草,想了想转头严肃地对着阮思黎说:“但是你不能叫我左护法,你不是魔教中人,只有魔教中人才这样叫的。”
阮思黎明白了,黄容鹿,他,是一个,天然,呆。
“那我叫你小黄好不好?”阮思黎搓着手讪笑着打算跟黄容鹿套近乎,开玩笑,这可是魔教左护法啊,而且战斗力也见识过了,杠杠的!
没想到黄容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不好。”
阮思黎也不气馁,笑眯眯地问道:“为什么啊?”
他的脑补是这样的:黄容鹿一定是一个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在魔教里一个朋友也没有。然后自己这个温暖的好同志用春天般的温暖和真情去感化他,他们一定能成为nd的,这样他以后在魔教里,不就是有人罩了吗!
黄容鹿抬头看了阮思黎一眼,慢吞吞地说道:“因为右护法养的狗就叫小黄。”
“哦这样啊,”阮思黎很没诚意地叫道,“你一定觉得怪怪的吧。”
“无所谓,他喜欢就好。”黄容鹿露出了一点儿温柔的笑意。
阮思黎从这个七分温柔三分柔情的笑容之中感觉到了,黄容鹿和右护法有!奸!情!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决定从妹子这个问题着手,他问道:“你们右护法是不是个大美人啊?”
黄容鹿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嘿嘿……”阮思黎笑得异常猥琐。
黄容鹿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阮思黎在笑什么,只是拎起阮思黎朝着马背上一扔,旅途又再一次进行。
这一路上,黄容鹿也不问阮思黎去魔教做什么,阮思黎也懒得说--不过如果要他说,他自己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