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丑陋的疤痕,就走上前来,示意羞到无地自容的人坐在椅上。
一双手按到了伤口处轻摸,月深思了下,就从怀里拿出一包布,摊在桌上一排细银针摆在上头。
「古国针疗法?」
「是。」月轻声道,语气之间透著寒气。
「真是利害,我第一次看到这种传说中的医术,大哥真行呀,你是大哥的追随者吧?」
语毕,月药师扬一抹淡笑,可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眸中深处,只有一片冰冷。
「不…我是大少爷的孕育者。」话落,第一手下针就让冷沐风皱眉。
疼!
「忍著点,您的伤太严重,会有点疼,出点血很正常。」说著,月冷著脸看著血自针口溢出,眼角扬起隐诲的笑意。
冷沐风的笑也淡了点,不明白他是那里惹到这位药师,他记得他好像没看过这个人吧?
「其实我对六少爷也久仰已久,今日一见当真是相当惊豔,几乎每天…每天都在听闻您的事迹。」
话落,冷沐风闭上眼,他感受著接下来的几针也都见血,但是,他能感觉受伤的
肩那处原本闭塞的血路略为通顺了,垂下脸不去看施针的男子,也不让他看那眸中闪烁的星光。
车外的冷严脩及费蒙眸中精光一闪,怎麽会有血的味道!?
「冷少爷,您这身痕迹是城主大人的吧?」
冷沐风睁开眼,抬头看月,而月一见那双绽放星光的双眼时就大愕。
「你、你的眼睛怎麽…」
「碰!」车门忽地被撞开,冷严脩黑著一脸冲进来,一见青年那星光之眼就怒了,但一看见那肩上流满半边身子的血迹时,强烈的杀意瞬间充斥方圆一里内。
脩…空灵的嗓音递出,轻唤回爆走边缘的男人,修长纤细的手指轻风淡写的取下肩上的针疗,然後拿过一旁的大外袍披上。
冷严脩立即走上前想捂住他的眼却给青年抬手挡下,淡然道。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用这力量!」
可你也答应过,上万条人命,你答应过这事情,我能斟酌行事的。
「你不要命吗!」
放心,我不会有事,扶我到外边看看。轻声说著,那星光淡了些,冷严脩寒著张脸,阴沉的看著呆站在一旁的月。
青年伸手拍拍他的手,微微一笑。别气,那孩子是大哥的人。
冷严脩闻言,立即了悟过来,一身杀意降了三成,就沉默的扶著青年到车外去。
一到车外,冷烈就站在车口,一见六弟本来很高兴的,却在对上星光之眼,一时之间忘了反应。
停车。这声一下,两边马车骑兽惊得立即停下,冷严脩立即将人儿护在怀中站稳来,一阵尘沙飞扬。
煞及费蒙都化成人身,一脸惊恐又尊敬来到青年身边,而冷烈马车的骑兽也是,一副畏惧的四肢趴伏在地上。
冷沐风淡然的让一旁的冷严脩扶著他下车,站在马车前,静静的看著一片蓝天…
风…轻声一道,青年面立即出现一道白色的漩涡,正当後头的人不明白时,漩涡中出现一名绝美的女人身影,她微微向轻年欠身,却又一副担忧的望著青年,青年露出苦笑。
没事的,告诉我前方灾情重不重?
女子点点头,面有难色,想说甚麽却又不敢开口。
我知道,此事因我而起…去通知道森林的孩子们避开吧,唉…
白色女子点点头,又变成漩涡离去,正当後头冷烈的想开口,一道蓝色的漩涡又出现,一抹浑身透著水蓝的女子出现,她一看到冷沐风苍白的脸就落下泪。
“让我替您治疗吧…”优美的精灵语言递出。
不用了,没有用的,你应该知道的,不哭,我没事。说著,水蓝女子就摇头,缓缓靠近,将手搭上青年的肩,顿时一股强大澎湃的水元素汇聚。
冷沐风幽幽一叹,也不多言,只能看著那水元素只能被排在身体外边,无法进行治疗,而一旁的冷严脩眉头也皱紧,那搂著青年的手更紧了些。
瘟疫一起,贼心盗犯,无妄之灾…青年幽幽叹息,晶莹的泪从星眸中落下,身子开始发软,一旁的男人立即半搂著他。
「生活在这时代,或许有时,死是一种解脱。」冷严脩轻声说著,青年闻言一愣,看向他,露出笑意。
嗯…累…话落,男人立即将他横抱起来。
「在这附近休息几天…」冷严脩拧著眉道。
不行,最晚明天,这里不安全…暗之族…在这里…
「暗之族?」才疑惑的问,费蒙此时出声了。
「暗之族!?那个传说中被遗弃的种族!?天!不能让少爷留在这,它们仇视少爷,要是让少爷被发现…不行不行!现在就走!」
冷严脩听著某兽补充,眉头直接打死结,这麽说来,前方不止是瘟疫之城,还有威胁到风儿生命的存在吗!
脩…没事,相信我…将脸枕在男人怀里轻声说著,声音越来越微弱,水蓝色女子神情焦急不已。
「交代完了,你该休息了。」说著,大手捂向那双眼,没一会,怀里的人儿就彻底昏迷过去,男人看向飘在前方的水蓝色女子。
「我会照顾他的。」
女人闻言,立即扬起温柔笑意,点点头,然後缓缓消失在大夥面前,冷严脩低头看了眼昏迷的苍白脸蛋,也不禁一叹。
「父亲大人…」
「你那位药师不用再治疗了。」
「甚、甚麽!为何?六弟他…」冷烈还想再多说甚麽,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