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幸好,还有许柏臻。
只要挨到来见他的日子,似乎一切也就值得了。
许柏臻在吃饭时低声像杨晟说着他实习报告的事情,哪里用了杨晟的主意,哪里准备带学生看什么地方,条理清晰,说得头头是道。
他真的是一个很适合也很热爱当老师的人。
就算做他的学生,也该是幸福的。
“那年级组长的事怎么样了?”杨晟吃着盘子里的牛排,抬头问。
许柏臻笑:“有几分胜算吧,不过就像你说的,我还太年轻了。”
可是不趁这次得到这个职位……许柏臻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等到下次。
他只需要往上爬,更快地往上爬,争取更多的社会地位和权力,才能更好的守护住他想要守护的人。
否则就只能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为谣言所累,唯一能做的却也只有分开。
那天晚上他们又做爱了,杨晟躺在床上,臀缝里插着那根黑色按摩棒,嘴巴含着许柏臻的粗大分身——男人时不时又多附加手指进去,搅弄得按摩棒在xiǎo_xué里震动得愈加厉害,杨晟手指紧紧掐着男人手臂肌肉,咬着牙齿看着男人就着按摩棒插入的势头将yīn_jīng硬顶进来,当guī_tóu挤入时,杨晟已经痛苦不迭,他颤抖着双手还紧紧箍着男人腰背,压迫着男人更深地进入。
当柱身也终于一寸寸拥入,粉嫩穴口已经被撑大到最大程度,许柏臻完全不能动作,就这么埋在对方体内,唇间不断安抚杨晟的眉头。
“……不疼……继续!”他压抑着声音里的痛苦,却无法克制身体的剧烈颤抖。
许柏臻开始动了,慢慢抽出一点点,再小心顶入,按摩棒在ròu_dòng里一拱一拱,不断震动得xiǎo_xuéyín_shuǐ横流,身体深处不断传来嗡嗡的机械声,许柏臻用手不断抚慰着杨晟翘起的yīn_jīng,舌尖紧紧吮吸红肿的rǔ_jiān。
许柏臻第一次比杨晟先射了,容纳了两倍巨物的肉穴紧得让人发狂,杨晟到后来已经受不住了,他只是大大张开双腿,随着许柏臻的顶入不断呜咽哭叫——其间包含着浓浓的痛苦和情欲,直让人无法忍受,许柏臻最终也没控制住自己,他就着这按摩棒的扩张狠狠顶了几下,便在杨晟的哭喊中射了进去。
当抽出按摩棒时,黑色的表面已经被白色浊液沾满,杨晟伸过头乖乖舔舐着许柏臻的下身,含干净了又主动含住按摩棒,粉色的舌尖不断伸出包裹着黑色的柱身,杨晟把那些jīng_yè一点点舔掉,当按摩棒恢复了它的本来面目,他才抬头去看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许柏臻看上去,一点也不高兴。
“我就是……怕以后没机会玩了……”杨晟低声解释,接着被男人又按在床上,就着那还粘连着jīng_yè的嘴角用力亲吻上去。
这个患得患失的家伙,这个对自己一点也不怜惜的人,许柏臻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杨晟只是因为习惯——习惯了小时的美好,习惯了对他的疼爱,可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
他喜欢这样的杨晟,时而任性时而懂事,不爱时毫不留恋,爱了便倍加珍惜,如此真实,如此坦诚,所有的感情都写在脸上,就算他不承认,许柏臻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那些为了自己而生的脾气,现在看上去都是如此可爱和珍贵,许柏臻挟着和杨晟最重要的回忆而来,却发现对方将这些东西遗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是没有遗憾,可这些遗憾在现在的杨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杨晟,即使有小小的缺憾,也因此而有了更完美的意义。
至此,许柏臻觉得,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已经完成了一半。
和这个人在这种时候相依相爱相守,只要小心规避,好好守护下去,大概就能寻求到得到幸福的机会。
这就是他所追求的最美好的未来。
杨晟和许柏臻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杨晟趴在浴缸一侧的墙壁上,被紧贴上来的男人紧紧搂着,歪过头不断迎向男人的亲吻,身下一次次承受着愈加用力而深入的撞击。
与此同时,杨晟放在床头的手机已经开始响第二遍来电铃声。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杨晟的母亲。
她此刻正站在宿舍楼下,手里提着水果食盒,准备来看一眼他许久未见的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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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晟匆忙跟着许柏臻出了d的大门,他头发还湿着,急急和男人分开便打车回了寝室,到寝室门口时才听陈昭远打来电话,说他妈妈因为找不到杨晟,就先一步去学校找杨晟的老师,说要“问问杨晟最近的表现如何”。
杨晟一怔:“她要找谁?”
陈昭远沉默两秒:“她问我专业课老师是谁,我只好说许柏臻。”
杨晟当即挂了电话跑了出去。
许柏臻从桌子前站起来,他看着门口那个手里提着一堆东西的女人,苍老的脸上画着浓妆,身上穿着一件像是从商店里随意买来的廉价裙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许柏臻也是一惊……这是,杨伯母?
只是还未待他开口,那女人忽然将手里的东西猛地朝许柏臻砸过来。
“许柏臻,竟然真的是你!”
许柏臻下意识一躲,还来不及反应,就见杨晟的母亲直直闯进来,一双满是皱纹的眼睛因为愤怒而睁大,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也不再规矩地被别再耳后。
“伯母,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