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只要我抱着你,你就会睡得特别老实,晚上什么样,醒来还什么样。”
这倒是句实话,宁凯的睡相糟糕无比,不是打太极就是做广播体操,第二天醒来脑袋跟脚换个的情况都发生过。可是晋旭尧发现只要他抱着他,宁凯就会乖顺地睡上一晚,连胳膊都不带动的。
他话语中亲密的语气让宁凯浑身不自在,可大约是觉得昨晚自己太放l了,如今他也没脸去怪晋旭尧的得寸进尺。只是昨晚到底做了几次?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做到最后他连眼皮胳膊都抬不动了,只能任对方分开腿为所欲为。
他拿手肘把两人之间的距离顶开了一些,然后就撑着身体想要坐起身来。可刚动了一下腰,强烈的酸痛就激得他摔回了床sh。
这……这是什么……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到处都酸疼发麻,软绵绵地用不上劲,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阵阵的刺痛让他咧着嘴“嘶”了一声。
晋旭尧连忙接住他落下的身体圈在怀里,在他额角亲了一口说:“慢慢来,别着急,我昨天帮你清理的时候看了,有些红肿但是没受伤,已经帮你上了药了。”
听他这么一说宁凯倒是放心了,他可不想再当姜百草的病人了,不过他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怎么会在这?”
晋旭尧笑得一脸餍足,他轻柔地帮宁凯按摩着腰背说:“你那床昨晚被咱俩的汗给浸湿了,而且到处都有你我的……那个,我就把你抱到我这屋睡了。”
想都不用想那个到底指的是什么,自己昨晚到底身寸了几次?三次、四次?还是更多?宁凯痛苦地捂上了脸,看来这辈子除了戒烟,酒也得少沾了,要不然怎么让人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
晋旭尧把他的脸从双手下解放出来,重重地亲了一口,发出了“吧嗒”一声,笑得像个得了新年礼物的孩童,“宁凯,昨晚的你真热情,我太开心了……”
这话说得宁凯立刻面色发烫,而且,在他的头转过去的时候,他还看见了晋旭尧肩头的压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背部应该还有他的指痕……
完了完了……
好在晋旭尧没有继续逗他,经过数小时的激烈姓事,又长时间没有进食,两人都觉得腹中空空的,于是就起来先吃东西,吃完觉得还有些疲惫,便又躺下睡了会,两人没什么亲戚朋友,这几年来都是厮守在一起过的年,只是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绪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而已。等他俩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这别有意义的新年就算这么过去了。
男人的谷欠|望只要开了闸就会喷涌而出,再也没有停止的时候。自从新年这晚之后,晋旭尧就开始展现了他少年人的旺盛精力,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波光了宁凯艹弄一番。而宁凯几次反抗不得以后便自暴自弃地由他去了,而且他每次都有享受到,那一阵阵l叫就是最好的证据,便也不再矫情了,干脆和晋旭尧一起投入到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姓事中,陷在情|谷欠的漩涡里难以自拔。
床sh、沙发上、浴室、客厅、甚至是厨房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这会还是新年假期的时候,所有的保镖和佣人都被晋旭尧遣散回家过节去了,偌大的洋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晋旭尧更是抓住了这个大好机会和宁凯纵情欢ai。
“哈……啊……”
宁凯的上身挨在玻璃窗上,吓身被高高支起,双腿大张,露出了浅色的mi处。这天下午他正在给几个顾客交单,就突然被晋旭尧从椅子上横抱起来放到了飘窗上,然后就被迅速波光变成了这幅摸样。
这小子还说当初看上这房子就是因为它的飘窗高度和大小都特备适合做ai,还说看房的时候就想着宁凯躺在这上面撅着p股的样子了。当时宁凯就破口大骂了,骂他色谷欠熏心,思想不正,那时候还以为他天天忙着对付晋雷呢,没想到这小子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念头。
连日来密集的姓爱让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事,甚至沉醉其中。他从不知道男人间的姓爱比与女人的更能带给他无上的刺|激和k感,于是被晋旭尧脱下最后的衣物时,他就没有再反抗了。
“嗯?”
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了,可是对方的凶器却迟迟没有进入。
只见宁凯晃动着那瓶run滑剂,又是倒又是拍可就是没见出来一点东西,干脆把那蓝色的透明瓶子扔到了一边,“这也太不经用了,我明天去买一箱回来。”
宁凯一脸黑线,这才几天时间,居然就用完了?这样下去不精尽人亡才怪!
“那就不做了。”
他干脆合上腿,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晋旭尧一把按住。
“好宁凯,你那里这几天已经很习惯了,每次我进去都会吸着不放,没有run滑剂应该也没事,我帮你扩张。”
说罢就低下了头,熟练得含住了宁凯的fen身。
让人面红耳赤的口申口今传来,熟悉的律动再度把两人带上了谷欠|望的高峰。
日子过得yin糜不堪,宁凯在放纵身体的时候,却时刻没有忘记他应该做什么。而此时,短短的一周假期也终于是到头了。
金绍男的这个年假却没有晋旭尧那么滋润,虽然有柏航时时伴随在侧,但他两个哥哥这几天的动作已经让他不得不花时间去关注了。
父亲把金鼎交给他的时候,留下了很多帮里的元老,而这些人都是看着他两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