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臭豆腐的味道,米律师没有大庭广众的上演男男接吻,象征性的捏着鼻子靠过来,和我碰了碰脸颊。
我趁机张开嘴哈一大口气,“有这么味儿吗?瞧你这点出息…”
无路可逃的米律师闻个正着,被熏的脸都拧巴起来。
最后那朵花被插进御宅屋里面,两人顺着南锣鼓巷从头吃到尾,章鱼烧,西班牙吉事果,双皮奶,酸辣粉,驴肉火烧,炒肝,肉夹馍,三角烧。吃的米大律师腰带松了两个孔还不肯停嘴。我不让他继续吃了,他还不乐意,嚷嚷,“难得来次中国,我从来没来过呢,让我再吃点吧。”
“你不是还要吃烤鸭吗?吃太多晚上要吃不下了”
米大律师一听烤鸭,纠结的看着手里的酸辣粉,咬咬牙,“就吃最后一口!”
说完呼噜噜整碗连汤带粉都灌进肚里。
“……”
晚饭吃烤鸭,刚进门米律师就后悔了,烤鸭味儿香气扑鼻,非常诱人,下午乱七八糟吃了一路小吃,现在肚子还饱着,根本不饿。点了半只烤鸭,要了三吃,一壶茶。慢悠悠的边喝茶边看厨房大转台上挂的一串死不瞑目的鸭子。
米金毛两眼放光的盯着鸭子,使劲吸了吸鼻子,“真香啊”
我鸭子过敏,不能吃,以前吃烤鸭都是别人吃鸭肉,我小葱卷饼沾酱吃,叔一个人吃鸭子不好意思光看我吃葱,叫来服务员,连写带比划要了半只烧鸡,请厨房切碎,让我卷着吃。在南锣吃太多,两人没吃几口就撑了。打包剩饭拎着手里,手拉手在街上遛食。
米律师吃饱喝足,精神头也上来了,拉着我在街上左看右看。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酒店,刚进门他又嚷嚷运动后肚子饿了,说什么又馋烤鸭了,我只得拎着烤鸭下楼请厨房帮忙加热。趁我洗澡的功夫,米律师风卷残云,把剩下的半只烤鸭和烧鸡全部吃光,等从浴室出来后,那一袋子剩饭骨头渣都不剩了。
胡吃海塞的结果非常严重,半夜米律师华丽丽的闹胃疼,上吐下泻,趴在床上半死不活,一个劲儿的在呻吟:“中国菜好吃是好吃,但这后遗症也太大了”
呵呵,我国美食岂是尔等娇弱西方人的肠胃可以消化得了的。
第37章 故友
吃到胃疼的米律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精神满点,活蹦乱跳。我趴在床上赖床,他伸手过来推我,“r,醒醒,该起床了”
看了眼表,才7点12,一巴掌挥开,大骂:“你神经病啊,这才几点?咱不是出来旅游的吗?睡到10点以后再起床才叫旅游,我再睡会,你自己先玩玩手机。”,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背朝他。米律师的手不安分了,大手顺着我的后背一路往下滑,沿着脊梁骨最终在屁股蛋儿上停住,左捏捏右捏捏,玩的不亦乐乎,一根手指头点点点的往两腿中间蹭,越蹭越来劲,我闭眼没理他。直到一条湿乎乎的舌头舔上来,从股间持续向下,这回彻底没法睡了。
推开趴在身上沉死人的米金毛,揉着脑袋坐起来:“大早上发什么春?你昨天睡的香,我跑上跑下给你买胃药烧热水的,累死我了。”
他委屈的看着我,“咱俩这都多久没做了…”
一听他这话我就来气,扔了个枕头过去,“滾,在成都让你做不做,我现在没心情了,睡都睡不够。做什么做,没力气,不做!”
“哎,那是在你姥姥家里啊,多不好啊,总觉得会被老人们发现…”
我指指酒店四周,“说不定这屋子里也有什么监视器和摄像头呢”,吓得米律师立刻警觉地抬起头,四处张望。
先带叔去看了著名北京景点,天安门和故宫,在去天安门的路上,米律师第一次经历可怕的地铁1号线,又一次被挤成傻逼,出了地铁走路都打弯。到故宫后,我直接去门口报了个讲解团,两人跟着导游边走边看。米律师全程问题不断,还都是问些很奇怪的问题:这宫殿是哪个朝代建的?哪个皇帝住的啊?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现在里面还能住人吗?
吵得我心烦,直接去商店买了本故宫画册,扔给他慢慢看。米律师不乐意了:“你咋不给我好好讲,每次就要我看这些给游客看的东西”。
“因为我也不知道啊,你问的那书上都有,自己翻去吧”
叔皱着眉头:“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北京人吗?”
“是啊,我是北京人,但我已经不了解这个北京了。”
说实话故宫我就去过一次,还是小学组织春游去的,过了这么多年,早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世界进步变化太快,在美国呆的时间太久,几年没回国,我已经跟不上故乡的节奏了。两人又走又逛了一上午,累得半死。
中午去吃了以前住的家附近的一间炸酱面,那家小小的店铺居然还开着,老板和老板娘也没换人,只不过变得更加沧桑,多了些皱纹。那家店的味道很好,每天卖的酱都是老板娘一大早起来亲自炸的,特别的香。小时候我经常被姥姥吩咐着拿5元钱来这里买一罐酱,一罐酱4块5,剩下的五毛钱回家路上用去买大大泡泡糖吃。
米律师胃口大开,边吸溜面条边赞叹:“好吃,真好吃,这面太好吃了。”
我调戏他:“那是我做的好吃,还是这家好吃啊?”
他嚼面动作顿了一下,墙头草倒的飞快:“这家面虽然好吃,但还是r做的更独特,更有味道。”
煮的白嫩的手擀面上浇上两勺喷香的大酱,铺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