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更好吃,多谢会长。”em边吃边道谢。
“外面东西不合胃口吗?”听eenix关心地问一句。
“外面的东西始终没有家的感觉,还是家里好。”
“嗯,家就代表着归宿,不管你走多远,它始终在那儿等着你回来。”原里树接着说。
“剩下的假期不打算出去玩了?”
“应该不会了吧,彦?”em侧过脸征求左宇彦的意见。
“你想在家待着的话就不出去了。”
“马上就春节了,是该在家里窝着了。”原里树接话到。
“我们要不要也买副对联什么的贴墙上?”em问。
“可以,你不嫌难看的话。”左宇彦说着往em碗里夹了一大块鱼肚皮的肉。
em紧接着就把鱼肉送进嘴里,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我觉得挺有趣的啊,多有节日气氛,就像圣诞节装饰圣诞树一样嘛。我们也买点烟花来放吧。”
“看小区里允许放不,要不然就得走很远到指定的地方放。”原里树说着前提。
“哦。”显然em的兴致被破坏了,声音一下子就垂了下来。
“自己不能放也可以看别人放的嘛,”原里树连忙安慰道,“这儿地势高,可以看见整个城市的烟火。一定会很壮观的。”
“不用管他,耍脾气了。”左宇彦看着有点手足无措的原里树,觉得他太值得同情了,“em,够了。”
em闷闷不乐地撅着嘴,恶作剧一般绽开了笑容。
“哈哈,会长又被骗到了。”
“你真是……”原里树无奈地笑笑,就他容易当真。他会这么紧张eenix的影响,其次是因为em经历过那么多事后变得更脆弱敏感,他也想保护好他。
吃过晚饭,左宇彦和em就回了家。
“彦,明天我们去做个全身检查吧?”em从卧室拿着浴袍出来。已经马上就2月份了,该去检查检查了。
“嗯。”
“我知道你为了我停止了写作,现在我已经好多了,而且我们也回来了,你不用再放弃你喜欢的东西。”走到客厅在正在看电视的左宇彦脸上亲了一口,em自己去了浴室。
“有灵感了就写。”左宇彦头也没回回了一句。
“沐浴露快没了,记得明天提醒我买一瓶,就买这牌子的,味道真好闻。”浴室里传来em大声的说话声。
忽然听到一阵异样的水声,似乎是em逃也似的跳出了浴缸。
“你在干吗?”左宇彦看向浴室的方向。
“没、没事。”
左宇彦觉得奇怪,起身往浴室走去,推开门,看见em正仰头蹲在马桶边摸纸,地上有几滴血迹。
“e堵住了鼻子。
“没事,流鼻血而已。”em站了起来,头还是仰着,声音沙哑,感觉喉咙里都有血块,“肝火太旺了。”
“过来。”左宇彦牵着em走到淋浴头下,拧开水龙头,替他擦洗身体。
“一会儿就好了,我自己就可以。”em知道左宇彦不是很喜欢跟他一起洗澡,所以今天都没有拉他一起洗,想把他劝出去。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感觉到em有意疏远他,左宇彦觉得有点难过。
不知为什么,他开始担心em会离开他了,从他患上抑郁症开始,他越来越看不懂他了,表面上两人和和睦睦,亲密无间,可他觉得内在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也许真的是相处久了,彼此越来越熟悉,各种矛盾显现出来,只等着爆发的一刻。
“没有。”em穿好浴袍,走到镜子旁把止血的纸取出来,却发现还在流血,赶紧重新拿纸堵上。
“别想骗我,”看见em故意隐瞒,左宇彦开始不悦,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我们说过要坦诚相待,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没有。”
“em!”左宇彦厉声一喝,有点暴躁起来。
em被这么一吼,情绪也激动起来。
“ok,我看见你和那个女人的照片了,可以吗?”也许真的是肝火太旺,em转过身,挥舞着双手怒气冲冲,“年会上你喜欢的那个女作家,我还发现她给你打了电话,就在我们在法国旅游的时候,在三亚也打过。恼怒地双手垂上镜子,嚓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他看见左宇彦有时偷偷摸摸地接电话,他就知道肯定有事,可是左宇彦没告诉他,也没打算要告诉他。他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强迫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照样每天和彦恩恩爱爱的。然而,有一天他还是看见他的短信了,说想他,要见他,所以他才主动找了借口要他们回来。
推开左宇彦走出浴室,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真的好傻。这样欺骗自己。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左宇彦想要解释,却被em打断,看到他的眼泪,左宇彦愣住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嘴里说着爱我,背地里却跟她频繁联系,当我是傻瓜吗,”em接着说下去,语气嘲讽,“我就是傻瓜,自欺欺人,现在我们回来了,你可以去见她了。要不要我把房间让给你们,哈?”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要见她……”
“够了,我不想再装傻了,”em抬手擦掉眼泪,“你爱怎样就怎样。”
一说完,e的名字追出去,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eix打开门,看见穿着浴袍,泪眼婆娑,鼻子里还塞着止血纸的em,别提多惊讶了。“怎么了?”
“没事,流鼻血而已。”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