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钱的价值。”福尔摩斯太太调皮的揭短,“夏洛克!鲜花怎么能放在下面。都压坏了。”福尔摩斯夫人拿出花店姑娘那里得到的赠品,显然,已经压坏了。普利斯吐吐舌头,他还是不要说那些花是因为逃跑太快压坏的比较好,好在买回来的一些檞寄生和铃铛花很完整。
“没关系的,莎莉,”郝德森太太接过鲜花,“我可以用这些做一些鲜花曲奇,孩子们会喜欢的。”
“是的,好主意,我去把它腌渍一下,味道会更好。”福尔摩斯夫人也是个厨艺高手,否则怎么会养出麦考夫那个甜牙齿。
将东西整理完毕之后,福尔摩斯夫人感叹,下次圣诞购物一定要带上夏洛克一家三口。夏洛克用麦考夫的发际线保证,他妈妈绝对不是为了省钱,是为了看热闹。感谢那个舌灿莲花的小鬼。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
平安夜,这是一年内最有人情味的时候,当然,不包括夏洛克。
应所有人要求演奏,这已经是保留曲目,夏洛克的小提琴水平堪比专业,一直以来这也是福尔摩斯夫人和先生坚信夏洛克所谓的反社会只不过是一种过于单纯的情感的保护壳。
音乐需要演奏者丰沛的情感才能演绎出美妙的旋律而不是单纯的节奏,夏洛克并不是冷心冷情,福尔摩斯夫妇其实欣慰于看到自己的小儿子一直这样下去,又担心会不可控制,直到几年前,夏洛克终于开始有了正常的接触,比如郝德森太太,比如一些热情的委托人,比如雷斯垂德探长,约翰的出现把浅浅的痕迹划开,让包裹着的东西开始显露,尽管夏洛克自己可能没有发觉,但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迹象。普利斯则是那个防止泄露太快而出现的缓和剂,要知道一个人不能拥有丰沛的情感同时还缺乏相应的责任感,之前夏洛克的绝对理智能帮他把持平衡,但是现在,家庭。就是他的平衡点。
麦考夫姗姗来迟,看见父母他毫不惊讶,伦敦还很少能有他不知道的事。
“你是在希望我说圣诞快乐?”夏洛克看着忽然看向他的麦考夫。
“从我十五岁起就没抱过希望。”麦考夫和郝德森太太拥抱,然后自动走到雷斯垂德那一边,夏洛克发誓他看见雷斯垂德往边上走了。一边嘴唇挑起,夏洛克再次拉响圣诞颂歌,没有人觉得这一刻不值得保留。
夏洛克依窗拉小提琴,福尔摩斯夫妇和郝德森太太三个长者坐在沙发椅上享受着红茶和曲奇,偶尔轻声交流着什么,普利斯跪趴在离夏洛克最近的一个椅子上,约翰在他身后,麦考夫和雷斯垂德靠在沙发的另一边,手里拿着红酒轻晃,欣赏着音乐和圣诞的气氛。至少,茉莉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的这样的画面,放下手中的提袋,用手机相机保留这珍贵的一幕。
手机的快门声提醒了众人“嘿,我看门上写着自己进所以,我就。”
“没关系,茉莉亲爱的。”郝德森太太迎接茉莉,“今天是家庭聚会,你必须参与。”
“莎莉,这是夏洛克的妹妹,茉莉·琥珀,在巴兹医学院工作现在在读博士,茉莉,这是夏洛克的母亲,这位是夏洛克的父亲。”郝德森太太介绍。
“福尔摩斯爵士,爵士夫人。很荣幸见到您,”茉莉有些小紧张,她还没有完成从偶像到哥哥的转换。
“茉莉,我想你不会介意我这么叫你。”福尔摩斯夫人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到24岁的博士,很棒,而且,唔,化了妆但是不明显礼物很精致,以前应该喜欢夏洛克,为什么说以前,因为显然她知道夏洛克和约翰的事了,夫人把茉莉拉过去。然后示意夏洛克继续。
约翰看着撇撇嘴无奈的夏洛克,闷笑。
一曲结束,夫人们,包括约翰和雷斯垂德,还有姑娘,茉莉,一起去准备圣诞大餐。客厅里剩下了不会甚至只会帮倒忙的福尔摩斯兄弟和普利斯。普利斯跑到圣诞树下翻找礼物,然后“爸爸!这个是谁送给你的?”
普利斯拿起来一个血红色包装,用墨绿色尼龙绳捆扎的礼物。他放在鼻端闻了一下“dad,你有麻烦了,这是个女人送的。”然后普利斯把礼盒扔到夏洛克怀里,躲到坐在对面的麦考夫身后,然后被大伯从后面拉过来,抱在怀里。然后一大一小用一样的眼神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翻了个白眼,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这孩子不是黑色卷发。
包装盒上没有任何字样,这孩子怎么知道是送给他的?好吧,如果是他也能看出来这是给自己的。原因很简单,除了他这屋里所有人的礼物都来源正常。话说为什么麦考夫的礼物也出现在这里。他只是同意麦考夫人过来而已。
“the w.”
“是的,我们知道是个女人。”麦考夫摇摇手指,然后猛然一顿“the w!”
“the w!”
一大一小异口同声,惊动了厨房里的‘女士’们。
“夏洛克,迈克,有什么事了吗?”福尔摩斯夫人的声音传来。
“no ,everyt.”福尔摩斯兄弟异口同声,而且麦考夫以防万一制止了普利斯说话。“还有,您给我起的名字是麦考夫,不是迈克。说实话吧您是不是这么多年一直这纠结选哪个?”这是多少年来麦考夫堵住福尔摩斯夫人唠叨的绝招,而且,仅此一家。
打住了来自于厨房的好奇心,夏洛克拆开礼物。是手机。
为什么?这是她的命脉,为什么会寄给他。在夏洛克走神的时候,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