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阮籍把莫老头搞死了吧。”向秀大惊失色。
山涛一把抢上前触摸莫老爷的鼻息,只觉鼻间气息微热,呼吸平稳,忙道:“没事,还活着。”
“残花败柳啊。”刘伶摇着头叹息。
“姓刘的,你和残花败柳有仇吗?别污辱残花败柳行不行,放过残花败柳吧,它们还是个孩子。”嵇康不满,瞅着玉体横陈的莫老爷道:“莫老头顶多是一砣被蹂|躏过的牛粪。”
听嵇康这么一说,大家合上眼仿佛真见了那景似的,王戎笑道:“好形象的说法,真绝了,我可想不出来,佩服佩服。”
“别说了,先给莫老头穿好裤子,抬到房里去,待会莫森回来看见可不好。”
众人忙将莫老爷的裤子提上腰,四个人分抬两手两腿,送到了房中。恰好这时小屁股也回来了,见到莫老爷在房中赶紧上来察看,见众人都在瞧着,便说自己要给老爷擦洗身子,让他们回房了。
小屁股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替莫老爷擦洗身子,莫老子的全身都沾满了泥土,看样子夜里的大战十分激烈辛苦,以至于才睡得这么沉。
“岳父大人,你看我对你多好,给你擦身子。”小屁股自言自语。
在冷水的刺激下,莫老爷悠悠醒过来,“老爷,你感觉如何?你没事吧。”昨夜在壶中投放的旱苗喜雨露份量挺多,估计莫老爷被阮籍摧残了一晚。
莫老爷没有理睬,脸上露出陶醉的笑意,回味着夜里的美妙时刻,那个像饿狼一样凶残的阮籍。
作者有话要说:
☆、邙山八俊
阮咸刚踏入屋子便瞧见大赤赤躺在床上的阮籍,他仅着短裤,全身沾满泥土,发丝里还有一片枯萎的竹叶。顿时阮咸就叫出声来,其他几人听见声音便都进来,不由得面面相觑。
“你死定了。”嵇康手指着阮籍哼哼道。
“你完蛋了。”山涛也哼哼。
在众人强大的碎碎念中,阮籍终于醒了过来,瞧见众人都盯着他看,手中还指指点点,忙摸自己的脸。“你们干嘛!没见过男人啊!”
瞧着阮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众人都不由暗自佩服他心理强大,昨夜把老板的老爹都搞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这普天下也只有阮籍才能做到了。
阮籍从床上跳下,伸展腿脚,晃动脖颈,半晌诧道:“怎么回事?我全身怎么这样酸痛,一点力气都没。”说着,他的眼神就恶狠狠地盯向阮咸,“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趁我睡着了对我上下其手。”
顿时阮咸无语至极,两眼望天道:“叔,昨夜是你对我上下其手好不,我都差点被你霸王硬上弓了。”
“胡说,我会对你霸王硬上弓,要是嵇康tuō_guāng了摆我面前还有可能。”阮籍明显不相信。
“姓阮的,你扯我干嘛。”嵇康想到昨夜阮籍偷袭自己的情形就不寒而栗,阮籍既然这么说心里肯定也有过上自己的想法。
“拿你举个例子嘛,那么小气干嘛。”阮籍不以为然。
这时山涛咦了一声,道:“阮籍,你是不是不记得昨夜里发生的事情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敢回来睡大觉啊!”
“发生啥大事了?我靠,你们都不叫醒我看热闹。你们还是不是兄弟的?”阮籍气愤起来,忽瞧着众人一脸肃然,便小声道:“昨夜你们不会悄悄的把龅牙给……”王戎正背对着他向门外看,阮籍伸出食指朝他后|庭奋力一戳,“你们干这个去了?”
王戎吓了一跳,忙回身护住臀部,大骂道:“阮籍你真是个变态,昨夜你喝了旱苗喜雨露,先是想强|暴阮咸,阮咸逃到院子里喊救命,我们听到声音出来,嵇康去拉你,你就追嵇康,反正你看到人就又亲又啃。后来莫森和他爹出来了,你想抓莫森,莫老头就拦在前面,结果你把人家莫老头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什么?我把莫老头扛肩上带走了?”阮籍尖叫起来。
众人一齐点头,阮咸想起昨夜不禁悲从心来,伏在山涛肩上挤出几滴猫尿,道:“叔,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后来呢?我把莫老头扛哪里去了?”阮籍吓得要死。
“不知道,莫森让我们去找你,我们困得要死,只好在外面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躺了一晚,回来就看见莫老头睡在竹林里,光着个屁股,全身泥土,这不刚把莫老头弄回房就发现你吗?”
“天哪!我这是多倒霉!”说着阮籍又愤怒起来,道:“你们这群人渣,看着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居然都不找我,简直见死不救。”
“黑灯瞎火的哪里去找你,你就当你做了造福苍生的好事。”嵇康哈哈大笑。
阮籍气得捶胸顿足。
忽然门前白影一闪,莫森气极败坏的一张脸已经进入门来,两颗硕大的龅牙咬着嘴唇,喝道:“阮籍,你个王八蛋还敢回来。”他着实气坏了,居然敢当自己爹夫,简直比上了自己还不可忍受。
“我住这里嘛。”阮籍迅速收起刚才哭天嚎地的表情,装出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我卖给你三年,当然不会走啦。”
“你搞了我爹。”莫森咬牙切齿。
“这怎么可能?我阮籍虽然30好几,但好歹也是个英俊中年,你别冤枉我。”阮籍又开始发挥他死皮赖脸的绝技,只要不承认你奈我何。
除了莫森,众人皆是一脸无语问苍天的神色。
“我呸!你还英俊中年,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