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看得大呼过瘾。
相反,日生很快已别过头,甚至索性闭上双眼——他已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为他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心奴每一个卑猥的动作、每一声下贱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献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
一下。
一刀又一刀,日生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为了这个不算深交、相处了不够半天的人心痛成这样。
他也不想去明白。
淫靡的犬艺表演告一段落后,拍卖的时间随即开始。
伊甸一向的经营方法是:每个会员每月会收到最新的「产品名录」,在里面详细列明了伊甸所有女奴的数据、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务和
价钱一览,然后顾客便可透过电话或传真来预约时间和预订女奴。
可是,若有质素特别出众的女奴首次推出时,也有可能会举行类似这一次般的「拍卖会」,因为伊甸的收费高得惊人(最低消费是每
次二万元美金),所以会员们几乎全都非官则贵,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饮得新女奴的「头啖汤」,藉以彰显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大祭司踌躇满志,兴高采列地进行拍卖,因为他对今次的新货品有着绝对的信心。以她俩人的质素,无论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
迷、女校生迷都应该会对她们有很高的兴趣。
果然拍卖一开始,五万美元的底价便迅即被拉高了一倍。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调教师的指示下不断在台上做出各种
淫媚、挑逗的姿态以作「拜票」。
「十二万五千、小彤!」
「十二万、心奴!」
「十三万、心奴!」
叫价一直向上飓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价也几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卖点」是她曾是城中人气最盛的偶像女高中生,而且身体每
一处都像在散发着诱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刚才显出奴性和犬性似乎离谱得不像个新人,反而像是一头已经被养了几年的性
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较喜欢看起来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万、小彤和十五万、心奴!」
坐在日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断大声叫价,而且每一次都同时叫着两个女奴的价,看来他竟有心一次过尽享两个女奴雏妓!
日生当然一直沉默不语,其实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拥有两间市值不错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种,明里在全
东亚几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里也主宰了不少地区的毒品、违禁品出入口的大枭雄来说,日生根本是完全无法和他的财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待会自己应该作出甚么行动。本来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学生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刚才那完全失去
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现,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随之而凉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吗?……如果她觉得自己现在奴隶生活才是最幸福快乐的话,我怎么办?……)犹豫不决的日生,脑中又再浮起那一天
心怡对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击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势县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气馁,为甚么现在我却连试也末开始试过便要想放弃呢?)
不要让自己后悔,现在便尽全力一试吧!
下定了决心后,日生便开始考虑之后的步骤。
2、牝兽角力
竞投的结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万、心奴三十一万,即合共六十万美元的价钱(即港币和人民币约47o万,新台币约二千万)
同时投得了两个新人女奴的第一晚的服务。
其实论财力,场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继续竞争下去,可是作为商家他们都会预先定下竞技的底线,而不会无节制地出价
下去。但相反,安玉山却是一个「赚钱拼命、花钱也拼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没有妻儿子女、也几乎没甚么亲戚朋友的他,更格外
可以无顾虑地随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于其它投不到的来宾,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价钱向他们提供服务,以作为伊甸三周年的「大酬宾」。
投得了两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的服务一晚,可是大祭司韩彬却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亲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
人表演和玩意。
「难得投得了两个极上级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尽兴,若信得过小弟的话,不如让我也加入来指令她们表演一些更新鲜过瘾的玩
意如何?」
「呵呵,难得老韩有如此雅兴,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顺便偷一下师呢!」
安玉山笑道。其实他和大祭司已相识一段日子,大家经常讨论和交流调教心得,当然作为专业调教师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学习
的本领,所以安对他也格外客气。
「十分感谢,另外我还想多介绍一位今晚特别嘉宾,他也是「调教师协会」的成员……」
大祭司身体一侧,让安玉山看到站在他后面的骆日生。
「久仰久仰。」
二人互相握手,但当日生握着安玉山那芭蕉扇般的巨掌和看着他那天生便残酷、阴毒的面孔时,心中便不其然产生了一份抗拒感。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安爷也让骆先生能和我一起为阁下献技,因为既然有两个女奴,调教师也最好能合成一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