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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到最深处的男人一顿之後就开始了抽动,那上下贯穿她的ròu_bàng似乎想将她整个人串起
似的一同动作著。
男人ròu_bàng进出她体内的叭滋声在空气中回荡著,周与安则在旁边细细看著那淫糜的一幕
,等待著属於他们的快乐时间。
ròu_tǐ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情欲的味道也越来越浓,苏兰的身体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在两人男人的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下,她达到了高潮,身体绷紧,几乎抬离沙发,只靠男人的
两根ròu_bàng支撑,而後她的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花穴也开始了急剧的收缩,已经被男人每
一次插入撞开的花心也喷出了大量灼热的阴精,白色的阴精顺著两人交合的部位而下,将姚
的yīn_náng浸湿,也使那yīn_náng在每一次ròu_bàng抽离时都带出了一条银线。
“啊──,爽。”姚吼道,“兰儿,夹得我真爽,我操得你爽吗?你身体里的小嘴都快
吸干我了,操!”说著又狠狠地插了十几下,姚在将苏兰的腿分到最大,将自己的身体完全
压了进去後射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将他滚烫的精子笔直地射入了她的子宫。
同时,被苏兰喉咙不断吞咽著的食管压迫ròu_bàng的伍也在此时射了出来,将他的jīng_yè射入
了苏兰的胃袋里。
这两个人刚刚抽离,苏兰还没有缓过气来,自己上下两张小嘴就被早已按捺不住的周与
安的ròu_bàng填满了。
长长的夜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淫液填满,四人在客厅与卧室里翻滚著,她菊花穴的伤痛已
经被一直没有断过的快感淹没,男人们似乎想真真实实地确定她就在他们怀里似的,将他们
的所有精力用在了她的身上,也将她的精力榨干。
苏兰被明媚的阳光唤醒,她翻动著酸软的身子想起床去洗手间,还没起来就被她体内的肉
棒又顶在了床上。
“宝贝早啊,我们来次晨间运动啊。”安边说著,边抽动自己一直埋在苏兰体内的欲龙
。
“啊──”苏兰只能呻吟著,她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安将她的双腿分
开,在那秘谷间抽动。
“宝贝的小làng_xué可真yín_dàng啊,让我们干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还这麽紧,这麽会吸,这麽
想让男人干。”
被男人操了一晚上的xiǎo_xué早已酸疼不已,甚至连腹部都有些酸疼,没等安插几下xiǎo_xué就
抽搐著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安,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苏兰剧烈的抖动的身体一再说明花穴的娇弱。
“宝贝,说几声好听的,它听爽了,就射给你。”安仍一下下重重地撞击著。
“啊──”苏兰觉得自己的花穴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大量的阴精滚滚而下,肉壁也一
阵紧过一阵地收缩著,尤其是被男人粗大龙头操干著的花心,更是酸胀得不成,似乎男人肉
棒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将它撞出水来,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那花心在男人的每一次撞击下不由
自主地一次次pēn_shè著灼热的阴精。
“看来宝贝很爽啊,每一次都舍不得我走呢。宝贝,爽吗?我操得你爽吗?”安趴在苏
兰身上,在她耳边调笑著。
“qín_shòu。”苏兰骂了一句,“你快点儿。”
“看来宝贝还是喜欢我这个qín_shòu啊,还要我快点干你啊。”安说著,但身下的动作却一
直没停。
“啊──”很快苏兰就陷入了高潮,整个花道不由自主地抽搐,急剧而强烈的收缩将男
人早上敏感的高起也带了高潮的快感中。
“宝贝,让我们操了一夜了,还是夹得我这麽爽,啊──去了,我去了,夹紧了,我要
全射到你下面那张小嘴里。”安吼著,深深地插进了喷涌著淫液的mì_xué里。
随著男人一声低吼之後,室内那交合的叭滋声也沈寂了,而急剧的喘息声仍在回响。
“啊──好疼啊──哥哥,我的xiǎo_xué好疼啊。”一阵稚嫩的呻吟声从餐厅里传来出来,西
门宁的脚步一顿,或许这一顿她可以减减肥而省了它。
“啊──哥哥,放开人家啦,姐姐在看呢。”餐厅里那童稚的声音又说道。
西门宁知道自己不进去是不行的了,她没有犹豫,迈步走进了餐厅。
“爸爸,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好,大哥,二哥,三哥,小堂哥好,三妹好。”西门
宁一一问候过餐厅里的人,就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西门宁视而不见地掠过肢体交缠的男人与女人或许该说是女孩,因为那是一个比她还小
两岁的女孩。
“啊,哥哥,顶到头了,到头了,好深啊──啊──”承欢中的女孩大声呻吟著,似乎
完全忘记了西门宁的存在。
西门宁面无表情地吃著自己眼前的食物,对眼前的这一幕她一点儿都不陌生,毕竟她也
曾经这样躺在男人的怀中,让男人在真正的食物填满自己的胃之前,先拿她来喂饱那跨间的
欲龙。
当然现在在男人怀里的女孩并不是西门家族真正的血缘,真正有西门家族血缘的也只有
自己了。而已经四代左右了,不只是西门,可以说整个四方家族也有血缘关系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