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yáng_jù,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
?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
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
:“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
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事道:“我
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
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yīn_jīng在yù_tuǐ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
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guī_tóu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xiǎo_xué不停地
收缩,夹得兴哥的guī_tóu一阵阵快意,几欲shè_jīng,像被嘴吸吮著guī_tóu,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
?”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yín_shuǐ
,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xiǎo_xué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
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xiǎo_xué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
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yīn_jīng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
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
yīn_jīng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yīn_hù内舒服得紧,心道
:“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男女的
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他的乳儿。”张开那编
贝的牙齿啮咬他的rǔ_tóu,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ròu_gùn大
力抽chā_tā的xiǎo_xué,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ròu_bàng。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jī_bā。”又指著碧玉儿那xiǎo_xué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
,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jī_bā操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阴精喷
在兴哥的guī_tóu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会意不过来
,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jī_bā操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guī_tóu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著,不能动
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
,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jī_bā操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
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jī_bā操林
碧玉的小骚逼!”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jī_bā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guī_tóu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兴
哥yīn_jīng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
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阴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shè_jīng,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怜其年幼,
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要被你奸死
了。”
兴哥搂著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真正被奸的
。”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sāo_xué!你的小
sāo_xué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jī_bā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逼!”
林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