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飞出,衣衫破裂。
“不好。”一品红发觉不妙,慌忙将慕容熬带开。
慕容央严眸子一眯,飞身躲开你返回的一针。四周的人以及问话的大人一针入头,一命呜呼。
那一瞬间玉清风被一阵狂风袭到五步之远的地上,整个人晕了过去。而令狐宇立刻趴下躲过了。四处的铁甲兵士被带着索命针的旋风卷带到山崖去,无一剩下。
三根石柱瞬间倒下,惊起满地残雪。
慕容央严,你我兄弟情义今日恩断义绝。他日再刀剑相见,不再手软。
令狐宇起身时,见到的是一个及腰青丝随风凌乱如雪乱坠、白衣满身染血、一脸冷傲的天尊。四处残石,尸体满地,长戟折断无数。
“王爷。”令狐宇唤道。实在不信眼前这个有着魔的血气却又掺着天尊的傲气的人会是一路与玉清风嬉笑,说了无数情话与fēng_liú话的人。小小竹林弹琴舞剑,亭里煮酒烹茶,月下痴情绵绵,羡人。可,今日这个人。宁为一人受百针入骨之痛,只为洗清他一身莫须有之罪。
“带玉清风去找玄音。我随他们回宫。”负手而立,迎风而寒。前去皇宫,不能带着他,即使,威胁他不许离开半步。
“王爷,不可。慕容央严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宫里你不能去。”在四王府几日,慕容央严做的一切自己都知道,这场纷争是他亲手策划的。索命针也是被调换的。皇宫危机四伏,加之那个皇帝时时算计,若是回去岂不是步入狼窝。
慕容策没再作答,挥袖飞出白袖,将倒在地上的人拉回到怀里。方才掺魔掺尊的眸子缓和如春,看着安静的脸,心也跟着安下去了。不经意间竟起脉脉之情,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额头,笑道“傻瓜,我怎么真的会让你滚?笨蛋。”
声音虽小,一边的令狐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小小的情话刺痛心扉。愿得一人心,生死相许,共宿天涯。
然而晕过去的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傻傻的任着他点着自己的额头。
“告诉他,我很好。不要找我,否则,就再也见不到我。”便含笑点着额头便向令狐宇叮嘱,还不知没了自己他会如何?会不会闹?会不会四处找自己?像当初那样不安心休息。
“是。”
慕容策收手,从腰间取出一块双凤成太极玄图的紫玉佩,紫色流苏坠着一颗空心紫玉珠,隐约可见一个“煜”。慢慢缠上他的手腕上,道“见他如见本王,他要什么都给他,没有的也要去找。除了找我事事都顺他。”
碎羽长玉?听闻这是乌沙挞国王子为他寻他国最好的设计师选取最好的烟玉为他设计的,见此玉如见本人,属下手中的玉佩皆为白玉,不及这玉半分高贵。如今,既然拿出这玉给他。
“属下准命。属下定然将玉公子照顾的好好的,毫发无损的还与王爷。”
“好。”
慕容策一身血衣出现在慕容熬的宫殿时,吓得里面的人以为来了刺客,惊慌的大叫。还是慕容熬认了出来,将冲进来的人挥出去。
“你还敢单身来这里?”刚才若不是被一品红带走还不知会发生何事,正担心人如何,没料到他会来这里。乱而不该原本之色,才觉上天多有怜惜。
“不是四处寻我吗?我来了。”慕容策淡然。如今,身上以及心上的忧心少多了,一身轻松。
福公公不安,笑道“煜王爷,此事皆为栗王爷一手牵扯,才闹到如今的地步。皇上已经尽力的为你周旋了。”近日消瘦不少,坐卧不安,时常出错,头上的白发多了许多。实在是不忍。
慕容熬摇头,摆摆手过去坐下。他与他暗地里斗了二十年,怎么不会知他是如何想?又怎么会不知他面上不说心里却恨着。
“福公公,带他去换一身衣裳,安住在大明宫,另派人看着,不得任何人探望。”现在,不能做些什么,只能做点小事,护着他的安全。
“喳!”
慕容策转身离去。
人走后,一品红从一边悄悄走了出来,看着小榻上颓废的人,笑不出,却还是假装笑如清风,道“皇上心疼?是为四王爷暗地里蓄养兵士?还是为策儿一身血迹不愿再待你如父?”这就是报应,我要看到的,终于看到了。多可笑,争斗了二十年,残杀了二十年,等待了二十年终于得到报应了。
一心疲惫的慕容熬不想再听这人一言一字,却也将入耳的话听进了心。自嘲聪明一世糊涂半世,龙眉如水纹凛凛不停。低声说道“你想看到的都看到了。你也走吧!皇宫之外才是你该待的地方,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朕此生不负天下不负广揽。”
不负天下不负广揽?红眸暗沉,笑意褪去,手里的彼岸花丝绢渐渐残破,犹如蛇毒的吐出几个字“你的不负挽回不了任何东西。人为枯骨,情随人去。”
“如你愿。走吧!”到如今,开口都觉累,还有什么心事与她争辩。人去楼空,千古都是。
愤然撕破手绢,道“本宫会继续纠缠你。慕容熬。”
☆、无题
朝堂上永远都是风波狂澜的最安静的地方,煜王爷一事,苦扰众臣。万人书至今未到一份,朝臣不摆手,慕容央严静而不言。
而慕容策在大明宫只是坐在书桌前拿着书,安静的翻阅。
反观锦城的一家小院里。
“玉公子,你拿剪刀做什么?”孤黛梨惊恐的看着拿着剪刀在院子里晃荡的人,真是不明白。明明看着是一个温文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