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玉清风欣然答应了,便让槿浓带他去。
宴堂在别院里,外面的红绸与灯笼皆已高挂,满院雪梅,白雪也未被扫去。进去的月牙门上写着“辞梅堂”。
“这里是用饭的地方吗?我怎么从未来过?”刚刚进堂的玉清风好奇的问道。梅花常看,不觉稀奇,倒是稀奇这里雅气。
“这里每年只会用一次。王爷没来过也正常。”槿浓也很少来这里,根本就没机会来。上次来还是偶然进来的,差点被责罚。
“王爷的府就是不一样啊!宴席也有一个堂。”玉清风赞叹道。说着边往屋里走。
槿浓笑了笑。
进去后,玉清风疑惑了,朱琪和齐风怎么在这里?
☆、除夕(上)
进去后,玉清风疑惑了,朱琪和齐风怎么在这里?
拿着红绸正要往梁上挂的朱琪一边扯着齐风手里的缎子,一边笑道“齐风,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弄喜堂啊!”
齐风在下面顺着,这些红绸边全是金色流苏,看着很好看。经朱琪如此一说才抬头去看了看弄了一根柱子的缦纱,点点头,道“的确。”
朱琪挂好缦纱,轻身从木梯上跳下来,这才看见门口的玉清风与槿浓,笑道“玉公子,新年好啊!”
听闻,齐风连忙看去,果真是他,惊讶的说道“哟!玉公子舍得出门了。”
“我是来帮忙的。”玉清风便往屋里走便说道,此地好大啊!摆着三张桌子。玉器装饰品也有,花盆也有,香炉也有。
“不会吧!”齐风大惊。就他这个样子还来帮忙?
朱琪也不信。
玉清风无所谓啊!直接过去拿起桌上的红绸,嗅到了淡淡的香味,好奇的拿起嗅了嗅,这个味道很熟悉。再看看呗朱琪挂起的红绸,笑道“你们俩负责挂,我来负责将这些红绸用流苏绳子挂起。”
朱琪与齐风互视。齐声道“你能信吗?”
“我知道王爷喜欢怎么打结,又喜欢红绸是多少褶皱。”
槿浓含笑,这么细微的东西谁会去记在心里啊?奇怪。
在四处走了走,道“这些红绸本带香味,屋里的香炉可不拿出去了。放在这里,会让香炉的香与红绸的想混合,这样就不能透出红绸的价值。”
朱琪嗅了嗅,慢慢在屋子走。果然是两种香味,柱子那边是香炉,而这边是淡淡的莉香。
“公子说的对。齐风把香炉抱出去。”
“槿浓,把香炉抱出去。”齐风转而推给那边的槿浓。
槿浓耸肩,跑到玉清风身边,意思你自己明白。
“你!”
“还不快去。”不见行动,朱琪立刻大喝。这人还想把事情推给别人了是吧!
“好好。”为了自己的耳朵,齐风乖乖的去了。
玉清风再看了看四处的柱子,光秃秃的,一点喜气也没有,道“这些柱子下面可以用十尺高的花架子,在上面放一盆花。这样子,就不会单调。”
槿浓看向柱子。问道“放什么花?”
朱琪想了想,笑道“放牡丹花,大红色的。牡丹花代表富贵,红色又喜气。”
“可这个季节哪有牡丹花?”槿浓问道。
“朱姑娘,能做假花吗?”玉清风问道。既然找不到真花,假花应该能吧!而且,假花不会有香味。
“这个好做。我立刻去找人做。”
“记住,不要红色。”玉清风忙着补了一句。要是红色,就单调了,错开一点好。
忙完了辞梅堂,又去厨房里瞎逛,其实,不是这样子的。是肚子饿了,想拿点东西吃的。今日厨房也忙,他进去也没人管。
小心绕过这些端菜的人,走到已经做好的饭菜前,挑出一碗银耳粥,只是觉得好看。
“似乎不错。”寻来一个小碗与勺子,盛了一碗,慢慢在哪喝?嫌不够,再去取来筷子,在每个素菜里都夹了一些。那些荤菜都与自己无关。
厨子便炒,边往这边放,玉清风就坐在那等着。差不多把素菜吃完了,才起身离去。
“咦!小张,素菜怎么还没炒?”这边忙完了的张妈妈过去看看菜准备的如何,一过去才发现这些盘子都空的。厨房里一时传出刺破之声。
那边炒菜的小张正在炒菜,一听这可以冲天娥声音,吓得把手里的锅铲落到灶火上。
吃的饱饱,就去外面走走,天也快黑了,今天忙了一天,从未这般累过,除了
闲来无事,四处又是雪,忽地想起在雪山堆得雪人。忙的便端下身去将干净的雪聚到一起,慢慢揉成一大堆,他也不冷,习惯了。
槿浓找了半天才找到人,看见那人在院子里堆雪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冷吗?
“公子,王爷回来了。”
正在堆下身的人一闻,立刻起身,手里还拿着一团雪。
“在哪里?”
“在客堂。”
玉清风赶到客堂的时候,珠帘内的一幕惊呆了。
一个橘色人正趴在那人怀里,撒娇的说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容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满眼宠溺,语气很温柔的安慰道“乖。”
槿浓也有些惊讶,看了看身边脸色不好的人。无奈的站在那,还是不要前去。
玉清风缓步上前,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是断琴,他就一把剑杀了他,不对,不管是谁?
那人将脸蹭进慕容策的脖子里,双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算是全在他身上,嗲嗲的说道“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